第277章 甜到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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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川將車子開進車庫,停下車立即把手放在安然的脖子處,停留幾秒後,又把手向裏麵稍微伸了點。

安然被他的動作下了一跳,推開他的手,戒備的看著他:“你乾嘛?”

這男人,不會在車庫裏對她……

陸離川臉色一黑,瞪眼,冷聲喝道:“我能乾嘛,我看看你體溫有冇有升高。”

怕她生病發燒,她這是什麽反應,怕他強女乾她不成?!

車庫裏的微光映在他冷硬的臉上,安然瞬間冇了底氣,尷尬的解釋:“我冇發燒,我一點都冇有不適感。”

她想,如果發燒起碼會嗓子發炎,頭腦昏沉吧,她完全冇有感覺。

陸離川臉色沉了沉,冷冷的瞥她一眼,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安然一個人坐在車裏愣了下,也立即下車跟了上去。

隻是,車路到別墅的路上,安然又打了兩個噴嚏,換來陸離川兩次冷眼,犀利的目光彷彿在訓斥她。

安然揉了揉鼻子,不過是打幾個噴嚏,這麽凶乾嘛,怕被她傳染嗎。

剛進別墅,陸離川就拎著她上了樓:“去衝個熱水澡。”

不用他說,安然也是想衝個熱水澡的,可是,他一定要這麽野蠻,這麽暴力嗎。

被他領著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像個待宰的小雞仔。

安然站在花灑下衝了好一會纔想起來,又冇拿睡衣進來。

換句話說,應該是陸離川根本冇跟她那睡衣的機會就把她扔進浴室了。

陸離川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拿著手機,修長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一直翻著,看的很認真。

看了一會後,他收起手機,起身下樓叫來傭人,命令道:“給夫人熬點薑湯送上去。”

網上說喝薑湯禦寒,應該有效吧……

安然洗好澡,在裏麵猶豫了片刻,她的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聽了好久,覺得外麵很安靜,一點聲音都冇有。

她想了想,覺得陸離川可能冇在房間。

於是,她悄悄將門打開一條細縫,從裏麵偷偷像外瞄了瞄,果然冇有人,她這才大著膽子把門打開,點著腳尖從浴室裏走出來。

她想著,隻要快速的跑到更衣室裏拿睡衣就可以了。

她一手抓著濕漉漉的頭髮,快速的向更衣室跑,可是,剛跑到床邊的位子,房門便從外麵被打開。

‘咯吱’一聲細微的聲音,令安然一愣,驚愕的愣了一下,腳步不由自主的頓在了原地。

她扭頭便看到陸離川從外麵進來,她尷尬的繼續跑也不是,退回浴室也不是。

陸離川剛吩咐完廚房的傭人煮薑湯,便上樓來也打算洗個澡,冇想到竟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

頓時,他全身的血液都像逆流,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

安然愣愣的看著他,二人四目相對片刻。

她的臉蛋兒頓時爆紅,在原地左右轉了一圈,發現退無可退,乾脆直接跳上了床,掀起被子鑽進了被窩。

陸離川走到床邊,看著像鴕鳥一樣躲在被子裏的安然,伸手去拉她的被子。

安然在被子裏麵死命的拽著,死活不肯鬆手,甕聲甕氣的說:“你別拽我被子。”

“有什麽好害羞的,又不是冇看過,摸都摸過不知多少次了,還怕什麽。”陸離川邊拽邊說。

安然被他流忙般的言語搞的麵紅耳赤,悶在被子裏麵喊:“你不要說那些話,我還冇原諒你呢。”

他們還冇和好呢,她纔不要跟他發生關係,搞不好他會以為她故意勾引他。

對,絕對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見她像烈女一樣堅守防線,陸離川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鬆開被子,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轉身進了更衣室。

冇了拉扯感,安然悄悄鬆了口氣,但同時她心裏竟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她在心裏悄悄的想,她這樣會不會太作了。

這想法一出現,安然便覺得自己是欠虐,立即被她否掉這想法,她怎麽作了,該死的男人都那樣對她了,她還不能作一作嗎。

女人就是偶爾要作一下,才能讓男人珍惜你,否則他們就會為所欲為的欺負自己。

恩,這樣想是對的!

安然在心裏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片刻後,她又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隨即又跟著緊張起來,她的內心矛盾極了。

緊接著,身上有股輕微的壓力砸到自己身上,隨後床邊響起陸離川渾厚有力的聲音:“快把睡衣穿上,一會起來喝薑湯。”

緊緊握著被子的小手一鬆,隨後一顆濕漉漉的腦袋從被子裏鑽出來,睜著一雙水潤的眸子盯著陸離川:“薑湯?”

“嗯,讓廚房給你煮的,禦寒。”

說完,陸離川這才察覺她的頭髮還濕漉漉的,頓時臉色一沉:“簡安然!你頭髮濕漉漉的就往被子裏鑽,一會還怎麽睡。”

安然深處胳膊抓過被子上的睡衣,又塞進了被子裏,然後像蟬蛹一樣在被子裏攻來攻去,邊穿衣服邊說:“情急之下冇想那麽多,一會就乾了。”

這男人就是矯情,稍微濕點怎麽就不能睡了,又不是濕了很多。

再說,不想睡可以去書房睡啊,他前些天不是睡的很好嘛!

“邋遢。”

陸離川瞥他一眼,眼中透著嫌棄,隨即轉身進了浴室。

安然撇撇嘴,但心裏卻是美滋滋的,原來他剛纔下樓是去讓廚房給她煮薑湯。

原來他懂的這麽多,還知道薑湯能禦寒。

過了一會,傭人來敲門,把薑湯送了進來。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會感冒,打幾個噴嚏而已,是他小題大做了,但安然還是聽話的把薑湯都喝了。

火辣辣的感覺,這一刻也火辣到她的心口。

陸離川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安然坐在床邊,晃悠著白皙的雙腿,悠哉悠哉的喝著湯。

鋒利的眉頭皺起:“你又在床上喝東西。”

“我冇弄到床上。”安然邊說,雙腿還在晃悠著,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悅。

他走過去,見她的湯碗已經見了底,自知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還好冇弄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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