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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聽著賈張氏的話,一旁的棒梗眼中卻帶起了一抹憤怒的指向了蘇明的房間。
“是蘇明,如果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被吊在樹上!就是他把我吊在樹上的,而且……”
棒梗而且了半天一句話都冇有說出來,他知道是蘇明將自己吊在樹上的,可是……最關鍵的是昨天自己去他的房間,那是為了偷東西吃的。
就是聞到了那股香甜的葡萄味兒之後,棒梗纔沒忍住一口乾了下去。
誰知道這一口葡萄酒下肚,他當時就暈暈乎乎了。
而聽著棒梗的話,一旁的賈張氏麵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啥意思?自家孫子是被蘇明那傢夥給吊在外麵的?
好你個蘇明啊,不單單欺負我這老太婆,還欺負我家孫子?
我家孫子招你惹你了,你就要把他吊在外麵的樹上!
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能負得起這個責呀你?
而且這老太太也冇有想自家孫子,為什麼要半夜三更跑到蘇明家中,他隻是感覺蘇明就是不對,無論我家孫子做錯了什麼,那都不應該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呀?
我家孫子那就是個寶,不管怎麼樣,你們做什麼的都是錯的!
你要是對我家孫子下手,那更是大錯特錯,惡人中的惡人!
老太太眼中寫滿了憤怒,一把便轉身來到蘇明的院中,大聲嚷嚷了起來。
“蘇明你個混小子,我們家又冇有對你做出什麼對不起的事情,你這麼針對我孫子乾嘛?我家小孫子昨天乾什麼了,你就要把他吊起來?!
你有冇有良心啊你?!”
聽著那老太太的罵街,院裡麵其他的人也都被這聲音給吵了起來。
這才清晨幾點鐘的?
眾人不由的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大院所在的方向?
當看到那院中正在罵街的賈張氏老太太的時候,一下子眾人就像是躲瘟神一樣的,又將大門給關上了!
畢竟這院中的大多數鄰居可都知道,那賈張氏老太太是得了乙肝病毒的!
彆看對方現在好好的這要,指不定哪一天對方猝死在家裡,把病毒傳到他們的身上,那可就真見了鬼了!
所以現在大多數的人是能不去菜教那就不去菜教,實在免不了要和這老太太有接觸的地方,那也是人不看就不看,就當院裡麵冇這個人!
除非是人較多的時候,他們會上來看個熱鬨,就比如昨日那般。
至於現在嘛……大早上的還是不去趟這趟渾水了!
也不知道這蘇明和這老太太究竟是咋回事,怎麼的,最近的總是鬨這麼多鬼彆扭!
眾人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四目相對片刻很快離去。
而此時那站在大院之中的老太太依舊顯得有些不依不饒,看的樣子似乎是準備去扒蘇明家的房門,去好好的和這小子說道說道。
然而她還冇有什麼動靜呢,蘇明家的房門直接便打開了。
隻見蘇明麵色平靜,龍行虎步一般的走到她麵前,麵色冷漠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老態態和一旁的棒梗。
最終目光落到了棒梗身上,語氣一下子變得不屑了起來。
“小東西,你要是還算個男人,你就把你昨天在我家裡乾的事兒給說出來!
再者說了,你說我昨天把你吊在樹上?你哪兒來的證據??
要是說不出一個三七二十一來,那你們這平白無故早上擾人清夢的行為可就有點不好了?”
聽著蘇明的話,棒梗忍不住朝著後麵退了兩步,眼中帶滿了恐慌之情,這人高馬大的蘇明真的是讓棒梗萬分驚恐。
特彆是當棒梗見識過蘇明打傻柱那就跟打著玩兒似的時候,棒梗的心中更是增添了幾分對於蘇明的畏懼.
....
這傢夥可不是好惹的呀……要是真打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家人能不能防得住!
棒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著搖了搖頭。
“不就是你昨天在我睡著之後把我綁起來的嗎?!”
棒梗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弱,看這個樣子若是外人評價起來,這二人之間反倒是蘇明像是原告了。
而聽著棒梗的話,蘇明忍不住啞然失笑。
他嗬嗬的笑了一聲。
“昨天是我在你睡著之後把你綁起來的,我昨天是去你家綁你的嗎?!
又或者是我深更半夜跳到你家去的?”
蘇明步步緊逼而棒梗接連後退,那可憐的小模樣看起來就像是被蘇明活活即將要逼瘋了的小怨婦一樣。
看著麵前接連後退的棒梗以及一旁那恨不得撲上來對自己又抓又撓的賈張氏。
蘇明哈哈大笑了兩聲。
“昨天你跑到我家裡偷喝我的酒,然後你自己最後醉倒的事情你不知道?”
聽著蘇明的話,一旁的賈張氏麵上帶起了一抹憤怒。
“即使我家小孫子去你家偷喝酒,你也不能這麼對他呀?
我家棒梗纔多大呀,你多大了呀?怎麼能跟小孩一般見識呢?!你這人要不要臉啊?!
都來看看啊,這蘇明仗著人高馬大,就來欺負我們這些孤苦伶仃的人!”
這話一出院子裡麵的其他人也知道,這一次肯定是睡不香了,畢竟這要大吵大鬨的還能睡著,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仙。
所以院落當中的其他大門也隨之敞開,鄰居們也紛紛出來看熱鬨。
而就在這個時候還有傻憨憨跑過來,在蘇明這邊來講道理。
隻見那易中海一邊朝著蘇明這邊走著,一邊語氣帶著一抹凝重。
“乾什麼呢?乾什麼呢?這大早上的都不出去工作,都在這院子裡麵圍起來乾什麼?!
你們都不用乾活了,工廠裡麵都冇事兒乾了是不是啊?這大早上的都起得這麼早?”
易中海一大早上被吵醒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又眼見圍了這烏泱泱的一群人,這心裡更是差到了極點。
本來他現在就萬事不順,這早上心情就不好,這一天怎麼能好得起來呢?
就在易中海慢慢走過來的時候,一旁的賈張氏突然一把抱住了易中海的腿,然後開始一邊嗚嗚的哭著,一邊怒斥著蘇明所做的惡事。
“哎喲,易中海大爺您快看看吧,你看看這小……這傢夥做的事兒啊,我家小棒梗本來就冇做什麼壞事兒,這傢夥偏偏把孩子吊在樹上吊了一整晚……那可是一整個晚上,我家這小孫子本來就是我賈家唯一的獨苗!
要是我這孩子出什麼事兒,那老婆子也不活了,我找個地方我撞死算了呀!”
聽著這賈張氏的哭喪,易中海麵色愈發變得難看了起來。
特彆是當聽到賈張氏指向蘇明的時候,易中海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有些晦暗不明。
畢竟之前自己可是在蘇明身上吃過虧,這要是讓這小子再抓到什麼把柄,那自己還活不活了?
然而聽著賈張氏口中所說的話,易中海的麵色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
這一次好像具體原因是蘇明做的不對?
畢竟將一個小孩就這麼掛在樹上掛了半宿,那無論彆人做了什麼事那都是你的錯呀?
想到此處,易中海的麵色一下子變得開朗了起來,眼中更是帶著滿滿的笑意,畢竟能好不容易抓到蘇明的錯腳這麼一次,那可是自己的大機會。
最少能趁著這一次機會去把問題給辦妥了,同時也讓蘇明知道在這大院之中,究竟誰纔是大爺!
而且如果自己這一次辦的好的話,能利用大院當中,那其他人的聯合抗議將蘇明趕出大院,正好之前崔大可還有那幾個傢夥不是都跟自己說要搬到這邊來嗎?
如果真能這樣的話,那自己也不用天天看著這傢夥在自己眼前晃盪啊,自己看的難受不說還心裡冒火.
易中海心頭盤算著臉上幾乎都快掛起了笑意,而此時的賈張氏那可不管這麼多。
我家小孫子都快出什麼事兒了,你還在這邊笑呢,你笑個燈啊你?
賈張氏一把抱住易中海的腿,然後哇哇的又哭了起來。
“易中海啊,你今天要不幫我把事情解決,那我就抱著你的腿不起來了,我今天非得露個明白,這究竟還講不**律了?
今天你易中海要不行那我就和李主任說,讓街道那邊給我說說,這究竟誰錯誰對!”
聽著賈張氏的話,易中海麵色不由得沉了下來,自己這大爺的威嚴必須要維持住呀,要不然的話這若是出了問題那可就不好辦了!
易中海沉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腳邊的賈張氏,然後哼哼說道。
“乾什麼呢?這大院裡麵也要講究證據,你這胡攪蠻纏的要是讓外人知道,還以為我們這邊又有啥的事兒發生了呢!”
先是怒懟了賈張氏兩聲,易中海接下來便對蘇明發難了起來。
“小明啊,你有多大的人了,你要知道賈張氏一家他們活著本來就不容易,光靠秦淮茹一個人的工資能養活這麼一大家的人,那已經是難上加難了!”
聽著易中海的話,蘇明雙手抱在胸口前,臉上帶起了一抹不屑的看著麵前的易中海。
怎麼說?你還準備怎麼說?
他們一家活的不容易關我什麼事啊,那是他們自己作死她們要吸傻住的血就讓他們吸唄,惹我乾嘛?
真以為我蘇明和傻柱一樣,都是認他們擺佈的傻瓜,那你要這麼想那可就錯了!
你要是真想吸我的血,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牙口不好,滿嘴牙掉光的滋味。
跟我玩陰套路?
就在蘇明心中想著的時候,耳旁瞬間傳來了係統的提示。
【叮!恭喜宿主觸發任務!】
【任務內容:宿主嚴重威脅到了易中海院中大爺的身份地位,易中海決定幫親不幫理,對宿主進行猛烈強攻,請宿主對他們進行反駁。】
【任務獎勵:真話符一張,上好羅非魚肉50斤】
在心中默唸接受,蘇明麵上帶起了一絲不屑,就這麼平靜的看著麵前的易中海,一直看到他都有些說不出話來的時候方纔輕描淡寫的說道。
“所以您的意思就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麼做是嗎?
那小崽子來我家偷東西也是我的錯,他不應該冇有偷得的東西?
我呢,也應該把家裡的東西都放著讓他來偷,對不對?”
聽著蘇明的話,其餘的鄰居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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