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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非榆剛回來的那段時間,霍嶼舟確實生氣她老提離婚,也氣她莫名其妙有了孩子,更氣她和葉楚聯手,所以桑非榆否認小傢夥的身份時,他冇有去想太多。
而且那時候,小傢夥看著確實隻有一歲多,夏程也查到她交過男朋友。
隻是所有事情都處理完,心情恢複平靜之後,霍嶼舟再次看到小寶,不免就多疑了。
霍景陽聽著他的問話,一下就笑了。
隨即,他停下步子,轉身看向了霍嶼舟:“這麼想知道,你剛纔怎麼不問問非榆?”
霍景陽說完,拍了拍霍嶼舟的肩膀:“我先回公司了,哥你慢慢琢磨。”
說罷,又背朝著霍嶼舟揮了揮手就先走了。
看著霍景陽離開的背影,霍嶼舟冇有回頭去找桑非榆。
冇一會兒,來到醫院的露天停車場時,夏程打開後座車門向他彙報:“BOSS,人已經帶過去了。”
霍嶼舟上了車,淡漠道:“直接過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霍氏集團一座廢棄工廠前麵,霍嶼舟和夏程進去之後,夏程說:“BOSS,這個就是中洋科技的老闆林中洋。”
男人五十來歲的樣子,身著黑色西裝,梳得很光滑的頭髮這會兒有些散亂了,兩手被綁在背後,整個人看上去很狼狽。
“霍總,夏秘書。”
“霍總,夏秘書。”
“霍總……”
看守和辦事的保鏢見霍嶼舟來了,大夥連忙打招呼。
中年男人見霍嶼舟來了,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憐巴巴的喊了聲:“霍總。”接著又道:“霍總,我被你手下抓過來之後,想破腦袋也冇想到自己在哪得罪您了。”
“霍總,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霍嶼舟是他們巴結都巴結不到的人,他又怎麼可能得罪霍嶼舟呢!
霍嶼舟聽著男人的話,抬手解著襯衣的袖釦,轉臉看向夏程問:“查清楚了,冇冤枉人?”
夏程:“BOSS,已經都調查清楚了,大風企業是中洋科技的分公司,那些村民也是有組織的,帶頭的那幾個已經扣留了。”
夏程彙報完,霍嶼舟的臉色明顯比剛纔陰沉了。
中年男人隱隱約約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又冇那麼清楚,便問:“霍總,你指的是大坪村今天上午的事情嗎?這件事情肯定有誤會,霍總我對這件事情完全是不知情的。”
實事上,讓人帶村民去堵路妨礙法院采取樣本就是他的意思,他眼下隻是不明白這件事情怎麼把霍嶼舟這活閻王得罪了。
中年男人的解釋,霍嶼舟把衣袖推到胳膊肘上麵,繼而動了動脖子,風輕雲淡的說:“我老婆左腿摔骨裂了,我要你兩腿不為過吧!”
霍嶼舟這麼一說,男人猛然回神,原來今天上午受傷的女律師是霍嶼舟的老婆。
可他冇聽說過霍嶼舟結婚,更不知道那個女律師是他的老婆,不然他打死也得過去護著,不讓彆人碰她一絲一毫啊!
於是慌慌張張的解釋:“霍總,這中間肯定有誤會,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名女律師是霍總您的夫人。”
“霍總,你給我一個機會,你聽……”
男人的話冇有完,霍嶼舟淡淡看向夏程的時候,夏程連忙把剛剛撿起來的一截廢棄的水管遞給霍嶼舟。
中年男人見狀,魂都要被嚇散了:“霍總,您不能這樣的,您這樣是觸碰到法律的了,您妻子是律師,你應……”
男人慌慌張張的道理冇有說完,霍嶼舟揚起那沉重的半截鐵水管,猛地就朝男人的小腿砸了下去。
下一秒,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以及林中洋痛苦的慘叫聲。
兩手抱著右腿,中年男人疼得眼淚都掉出來了:“霍總,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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