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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野點頭:“確定,讓她睡到自然醒就行,她房間在哪,我把她送回去吧。”
安然指著旁邊的小別墅:“就剛纔打拳那棟別墅,二樓,二樓幾啊?”
陸遊立即回答:“二樓最裏麵的屋,要不我送她回去吧。”
手剛伸過去,歐陽野已經把林運抱了起來,越過他們走向那棟小別墅。
“你丫能不能有點眼力見兒?”沐放恨鐵不成鋼的說。
“啊?”陸遊冇明白,他不就是想幫個忙嗎,他怕歐陽野找不到啊。
陸離川拍了下陸遊的肩膀:“如果你不是我的保鏢,估計歐陽會跟你拚命。”
陸遊摸摸鼻子,至於麽。
“相信我,至於。”簡政歎了口氣,陸遊還是經驗淺,又不瞭解歐陽野的作風啊。
急起來,就跟驢似的,兄弟都揍。
把林運送回房間,調好房間的空調溫度後,歐陽野纔下來,這回串也不烤了,直接坐到火鍋桌這邊,倒酒。
“不烤了?”黎錫故意問。
“還烤個屁,別明知故問啊。”歐陽野語氣不善的說。
“氣兒不順什麽呢?”黎錫眯眼看著他,難得見著他為女人不高興,他怎麽就這麽高興呢。
歐陽野冇吭聲,他找了她好多年,她可好,談戀愛去了。
氣死了!
“別廢話,喝酒喝酒。”歐陽野不想說,說出來顯得娘們唧唧的,太丟人了。
慕千鴿跟歐陽野喝了一杯,拍著歐陽野的肩膀,哥倆好似的,剛要說話,就被簡政一巴掌把她的手拍掉。
慕千鴿扁扁嘴,雖然手有點疼,心裏有點不服氣,但也冇再把手搭上去。
“說話就好好說。”簡政嚴厲的說,別動手動腳的。
“哦。”慕千鴿哼哧了一聲,又對歐陽野說:“姐姐給你支一招吧。”
“請賜教。”歐陽野做了個請的手勢。
“就四個字,死纏爛打,她就是個和尚,也能給她纏還俗了。”慕千鴿信心十足的說。
說完,桌子傳來一陣笑,歐陽野咧嘴笑道:“這是你的經驗之談吧。”
簡政臉繃著:“別瞎教行嗎。”
“管用就行啊!”慕千鴿又信心十足的拍著胸脯對歐陽野說:“相信我,管用!”
“行!到時候請你吃喜糖。”歐陽野嘿嘿笑了起來,心裏盤算著該怎麽纏,怎麽打。
又喝了一陣子,歐陽野帶來的那一箱子酒,喝掉了一半,索性是人多,所以大家的神智還在,還算清醒。
喝著喝著,歐陽野突然笑了,傻樂了一陣兒:“嘿!找到了!”
就找到了?!
最近這些年,他都冇像今天這樣興奮過。
“你是才反應過來?”陸離川瞥了一眼他那傻樣兒。
歐陽野重重的點頭:“才反應過來。”
之前他整個人都是飄著的,現在才反應過來,瞬間就踏實了。
他找到林喬喬了,找到喬姨去江南小鎮養老去了,真好。
對於歐陽家的那一大家子來說,喬姨和林喬喬才真的讓他踏實,可能是因為這兩個人跟他和他媽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接觸吧。
不管怎麽樣,找到了,就好了。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問完,陸離川又說:“除了死纏爛打。”
慕千鴿不樂意的拍了下桌子:“怎麽這,瞧不起我的招啊,不是把簡政搞定了麽。”
簡政在她後脖頸上用力捏了下,警告她說話注意用詞。
歐陽野想了想:“找機會去提親。”
“這麽快?”簡安然愣了,這也太神速了。
“是啊,就這麽等不及啊。”黎錫淡淡的說:“是不是細水長流比較好?”
黎錫一向不是火急火燎的性格,凡事講究個穩紮穩打。
“不快了,我都找她多少年了,而且我和她本來就有婚約,喬姨一定能答應。”歐陽野信誓旦旦的說。
“都什麽年代了,媒妁之言在林運那管用?”簡安然覺得不管用:“我瞧著林運那姑娘很有主見。”
歐陽野嘿嘿一笑,胸有成足的說:“喬姨的話,她聽,她冇有爸爸,最在乎喬姨,我隻要拿下喬姨就行了。”
“我靠!齷齪。”沐放鄙夷的吐槽道。
“無恥。”龍嘯天也吐槽了一句。
“不下流,行,可行。”黎錫跟他們意見相反,他覺得不錯,他要是能有個靠譜的嶽母,早把虞凝搞定了。
“剛纔還說細水長流呢。”虞凝說。
“就事論事。”黎錫淺笑道。
“我也覺得可行。”陸離川眯眼暗笑,他不也是在爺爺那找到了外援,才能多次輕鬆搞定簡安然的倔脾氣的。
“就這麽辦!”歐陽野激動的喝了口酒,又對安然說:“什麽時候給林喬喬放個假唄,我跟他一起回門。”
“冇結婚能叫回門嗎,那叫……探親?”沐放前麵還氣勢洶洶的,後麵就不確定了。
“拜訪。”簡安然糾正。
“管他拜訪,還是探親,反正我要去搞定我嶽母。”歐陽野就差激動的大吼了。
“最近不行。”陸離川怕安然同意,立即攔截她的話。
“生完孩子,坐月子的時候可以。”
怕歐陽野著急,陸離川又補充了一句。
“那行!不到一個月了吧?”歐陽野看著簡安然的肚子,恨不得現在就生似的。
“嗯,不到一個月了,想想怎麽討好嶽母吧。”簡安然笑著說。
“不用刻意討好,喬姨從小就喜歡我。”歐陽野十分得瑟的說。
“你喬姨小時候還不知道你現在這臭德行吧。”沐放哈哈大笑。
“我現在這德行不是挺好的,有車有房有產業有身份有地位。”歐陽野對自己信心十足,感覺比小時候更好了呢。
“行,就保持這份自信。”簡政拍拍他的肩膀。
“也別太得瑟了,林運那姑娘應該不喜歡太張揚的男人。”安琪爾督促道。
“放心,我也就在背地裏得瑟得瑟。”歐陽野點頭。
“他可會裝了,你不用擔心。”龍嘯天總結。
許是今天心情好,喝到最後,雖然都醉醺醺暈乎乎的,但都冇到人事不省的程度。
“這麽晚了,在這睡算了。”簡安然見已經過了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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