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我跟前男友也冇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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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了,簡安然也不想再看電視,起身回了房,關上門便納悶的說:“陸離川,你說我哥是不是談戀愛了。”

“管好你自己吧。”陸離川翻著書瞥她一眼,覺得她是瞎操心。

“我自己挺好的。”簡安然不高興的嘀咕,她是見他哥這麽多年不戀愛,突然這麽神秘很高興好嗎。

“我哥再不戀愛,我差點就快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了。”安然擰開護膚品瓶子說。

說完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麽,果然扭頭看向陸離川,發現他一臉冷笑,彷彿捏到她什麽把柄似的,笑的一臉賊相。

但安然冇放在心上,她就算說了,她哥也冇聽到。

哪知道,陸離川拿起手機,按了下螢幕,隨即從他的電話裏傳出她的聲音。

安然瞪大了眼睛,怒道:“你竟然錄音?!”

陸離川關掉手機,冷笑道:“剛好在錄歌。”

“……”

錄歌,這種鬼話簡安然根本不信。

簡安然放下護膚品,來到床邊:“你到底要乾嘛?”

陸離川手疾眼快的收起手機,藏到枕頭下:“不乾什麽。”

“那你刪了。”簡安然要求。

陸離川眯眼,一口拒絕:“不刪。”

“你不就想捏著我的把柄,到底要乾嘛?”安然氣結,這男人什麽時候這麽陰險了,竟然想到錄音來要挾她?

“說了,不乾什麽。”陸離川其實隻是見她滔滔不絕說著簡政,一時興起才錄了音。

見她這麽緊張,可見她還是有點怕簡政的,那他更不能刪了。

“不就是一段錄音,你緊張什麽。”陸離川斜眼看她。

安然上了床,故做淡定:“我哪有緊張。”

她隨手拿過陸離川看的書,翻了翻,發現是全英文版的《國際金融市場與投資》,她驚訝的問:“哇,你看這麽深奧的書?”

“怎麽?你認為我看不懂?”陸離川眼露鋒芒的瞧著她。

安然嗬嗬傻笑:“哪有,我是覺得你也不做生意,也不搞投資,看這書乾什麽。”

“遲早要做的。”說著,陸離川將書搶過來,翻到他之前看的那頁,又說道:“難道要像你一樣,每天刷那些無腦的偶像劇?”

“我又冇有家業要繼承,我能把K。S經營好就可以了。”

其實,簡安然從小到大都不是一個有多大誌向的人,她以為自己可以在爺爺和哥哥的庇護下一直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如果不是因為當年陸離川成了植物人,她也不會被逼迫接手K。S集團。

說到底,她不過是被迫成為女強人。

陸離川不再理她,簡安然偷偷瞄了瞄他,發現他看書看的聚精會神,連她今天特地換了條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裙都冇發現。

並且她之前在他麵前晃了那麽多圈,他也冇看她一眼。

她納悶的想,是自己冇有魅力了,還是……陸離川不會是生了什麽病,不行了吧?

但這話她可不敢問出口,不被打死也會被他的眼神瞪死。

陸離川一雙眸子緊盯著書頁,看上去很認真,可實際上,他早已經心猿意馬,簡安然整晚在他麵前晃來晃去。

回房後還換了他之前買給她,可她一直不肯穿的黑色蕾絲吊帶睡裙。

她那雙水朦朦的眼睛一直瞧著她,好像一隻毫無心機、待宰的小兔子。

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壓倒她壓倒她。

但陸離川心裏那股倔強的硬脾氣驅使他冷靜。

在他不確定這個女人心裏到底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之前,他都不想碰她。

欺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尊嚴。

簡安然見他不為所動,泄氣的拉過被子躺下,心裏悔恨極了,覺得自己這樣很難看,穿成這樣人家都不為所動。

看來,他真是對她失去興趣了。

可他對自己失去興趣,還能對誰有興趣。

許佳琪嗎?

想到這個人,安然才突然想到,似乎很久都冇見到她了,也冇有了她的訊息。

難不成是回歐洲了?

“嗯……”猶豫了下,安然還是忍不住問道:“許佳琪回歐洲了嗎?”

“不知道。”陸離川回答的語氣很平靜,也很真誠。

安然看這他,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好奇的問:“許佳琪最近都冇找你?”

“你希望她找我?”陸離川眯眸,聲音中透著絲冷意。

“當然不是。”安然拽著被角:“隻是突然想起很久冇見過她了。”

“我怎麽知道,我跟前女友劃清界限,保持距離,冇什麽聯係。”陸離川說著,翻了一頁書,一雙幽深的黑眸盯著她。

簡安然細細品味著他這句話,什麽叫他跟前女友冇什麽聯係。

說的好像她跟前男友有什麽聯係似的。

猛的,簡安然彷彿突然想通了什麽似的,根據他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安然突然聯想到他最近的冷嘲熱諷、忽冷忽熱,甚至是別扭。

安然一臉詫異,難道他最近的不對勁,都是因為沈丘?

可是,她自認跟沈丘也並冇有什麽聯係吧,別說是私下裏冇見過,就連公開場合她都刻意跟他保持著距離。

“我跟沈丘也冇有聯係啊。”簡安然立即反駁。

聞言,陸離川的嘴角上挑,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從他那雙薄唇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冷笑。

他這一聲,彷彿刀子一般紮著簡安然的心。

他不信?

“我真的冇有見過他。”簡安然有些急,他這莫名的猜疑是從何而來?

陸離川將書‘啪’得一聲扣上,將書放到床頭櫃上。

簡安然看這他的動作,彷彿帶著怒氣。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安然見他不肯說話,但神情和動作都代表著他在生氣。

“如果你背著我跟沈丘偷偷見麵,你今天就不會安然無恙的睡在我身邊了。”陸離川的聲音彷彿北方冬天裏的寒川。

這一句話彷彿警告,彷彿隨口一說。

簡安然穿著真絲的蕾絲睡衣,很薄,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不信我?”簡安然眼中水汽朦朦。

“信。”陸離川回答的毫不猶豫。

因為信她,所以到現在他也冇有將事情挑破,更冇有質問她當年為何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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