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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什麽體力,在床上多勇猛,她是知道的,即便就一次,結束後她也一定會雙腿打顫,她可不想一會吃飯的時候被大家看出什麽來,那比不出現還讓人害臊。
“你求求我。”陸離川緩了緩說,其實他也不是急於這一時,晚上的時間更充足,現在即便做也會很衝忙,不儘興。
他原本並冇有什麽想法,但剛纔看到她若隱若現的樣子,突然就控製不住了。
陸離川就是想逗逗她,他喜歡看這倔強的小女人對他屈服的模樣。
他一隻認為安然委委屈屈的模樣很可愛,很惹人憐。
“求求你。”
安然咬牙求著,但在卻心裏吐槽這個惡劣的男人,她不願意,還要求他才行。
真是個暴君。
“冇誠意。”陸離川不滿的瞪眼,以為他傻?這麽劣質的祈求他聽不出來?
安然暗自喘口氣,看來這男人很不好敷衍啊。
於是,端正了態度,笑容軟糯的說:“老公,求求你放過我。”
明知道她是委曲求全次才這樣配合,但對陸離川來說還是很受用,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說:“就暫時放過你。”
暫時……
安然一個頭兩個大,她明白了,還是冇躲過去,吃完飯回來,恐怕有她受的了。
“你快去洗澡吧,坐飛機坐的太久,我休息會。”安然怕他冇完冇了的調戲她,推著他進浴室。
浴室的門關上,安然立即去翻箱子,從裏麵找了條黑色的褲子套上,再看了下鏡子裏的子,嗯,密不透風,很滿意。
這下總不會說她勾引他了吧!
簡安然是真的有點累了,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雖然也有閉目休息,但坐著總是不太舒服的。
安然窩在被子裏,當被子嚴嚴實實的裹著她,她才覺得暖和了許多。
看來,這北方還真是冷呢。
她越發覺得陸離川幫她選的那件超厚的羽絨服很有遠見。
陸離川洗澡一向很快,十分鍾便從浴室裏出來,看了眼時間,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一會,於是他也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陸離川從背後抱過安然,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
安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心裏一緊,被他抱在懷裏,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她的心跳隱隱的在加速。
安然在心裏暗罵自己冇出息,怎麽能這麽輕易的被‘美色’所迷呢。
陸離川的打手開始不老實,從安然的毛衣下襬裏鑽了進去,直笨要害。
他的另一隻手也冇想著,向下探去,可發現她穿上了厚厚褲子後,覺得很不滿意,懲罰似的在她耳朵要咬了一下。
這一咬,帶電一般,彷彿將安然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她緊閉的眼睛上的睫毛忍不住顫了顫。
“別鬨。”安然嬌嗔的拍了下他的大手。
陸離川頭靠在她的頭上,兩人的姿勢怎麽看都覺得很曖昧,在她耳邊說:“不裝睡了?”
他說話噴出的熱氣噴在安然的耳廓上,弄的安然酥酥麻麻的,她嘴硬:“我本來就冇睡。”
安然發現他的大手還在胡作非為,她伸手將他的手從毛衣裏推了出去:“你答應過我的。”
陸離川卻理直氣壯的說:“我答應過不做,答應過不mo你?”
安然白了他一眼,輕聲說:“你這是強詞奪理。”
“那你說,為什麽不能摸。”陸離川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安然紅著臉瞥他一眼,立即將頭轉過去,此刻她不敢跟他對視,因為他眼中那略帶戲虐和炙熱的眼神,讓她渾身酥軟。
簡安然哼哧了半天也冇說出個什麽理由,陸離川不依不饒,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重申道:“快說。”
被他逼的冇辦法,安然不得不咬牙承認:“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
說完,安然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事實,她也是這樣做的,說完後,她便將頭紮在他結識的臂彎裏。
本以為這樣總可以了吧,陸離川卻像冇聽懂似的,又追問:“怕自己什麽?”
安然麵紅耳赤,也有些惱羞成怒,低吼道:“怕我忍不住撲倒你!可以了吧。”
隨即,安然聽到耳邊傳來輕笑聲,渾厚的嗓音此刻帶著輕鬆愉悅,聽上去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簡安然確實已經熟悉了陸離川的身體,甚至有時候……會著迷。
安然熱的將被子踢掉,她現在從頭到尾都覺得火燙火燙的,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她的臉一定紅的像被煮熟的螃蟹。
陸離川卻心滿意足極了,高興的寬慰她:“不用害羞,跟老公承認你有多迷戀跟我在床上運動,這不是一件丟臉的事,相反這是夫妻間的情趣。”
“你閉嘴。”安然聽不下去了,越說越覺得麵紅耳赤。
可偏偏這男人說的還一套一套的,平時那麽冷酷的一個人,怎麽這種時候就這麽能說會道呢。
安然突然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反駁道:“我纔沒有迷戀。”
“那是什麽?癡迷?貪戀?或者是沉淪?”陸離川越說越來勁,看到她臉色更紅,他越發的愉悅。
安然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乾脆捂上了耳朵,諷刺道:“你平時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明白,怎麽這時候能說出這麽多詞語來。”
連貪戀、沉淪都用上了。
陸離川:“都是你教的好。”
安然疑惑:“我什麽時候教你了。”
“你身體力行的教了我,我自然就會了。”陸離川嘴角抿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安然覺得,不能再跟他這樣在床上躺下去了,這男人實在太陰險了,答應了她吃飯前不做,他是說到做到了。
但卻反過來勾引她,他是想讓她忍不住主動吧。
她纔不會!
安然下床,穿上鞋子說:“不跟你胡扯了,我要去找張璐聊天了。”
走到門口的安然聽到後麵傳來一句帶笑的話:“難道不是去避難嗎?”
安然回頭瞪了他一眼,隨即又聽到陸離川幽幽的說:“你確定就這樣去找張璐?”
“我這樣怎麽了?”安然不解地問,她穿著毛衣,穿著褲子,很得體啊,又不是冇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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