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

沐放看了看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張璐,睡的死沉死沉的,不由得怒道:“你是豬嗎,這麽折騰都冇醒。”

多虧他們感到,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身為女人,怎麽一點防備心都冇有,將自己喝成這個鬼德行。

嘖嘖嘖,這要是被她男朋友看到,一定甩了她。

所有的房間都上了鎖,他總不能抱著她在這站一個晚上……

冇辦法,他將張璐抱到了自己的客房。

還好他早來一天,不然連這個客房都是鎖著的,到時候看他不將她丟到大街上去。

沐放好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扔到床上,見她冇有任何反應,他想,就算喝醉也不會毫無反應吧。

該不會……喝死死了吧……

不是經常有新聞說有人喝完酒在不知不覺中死的嗎……

他看了半晌,不放心的彎下腰探過身子,將食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麵,探了探,感覺有呼吸才鬆了口氣。

“你要是喝酒喝死,可真有出息了。”

由於沐放彎著腰,所以距離她很近的看著她,隻是幾秒的功夫,他看著看著竟不由得出了神。

平日裏冇仔細看過她,如今這麽近距離的瞧著她,發現她皮膚很好,白皙細嫩,不像他,終日不是訓練就是出任務,每天風吹日曬下皮膚有些粗糙。

看著看著,沐放的頭便不知不覺的向下,就在他的唇快碰到張璐的唇時,他恍然大悟般的停下。

隨即立即站起身,使勁甩了下頭,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臉:“沐放,你清醒點,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

“瘋了瘋了……”沐放邊碎碎念邊進了浴室。

不過是看了幾眼,竟然有想親她的衝動。

一定是在部隊裏待了太久,每天見到的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纔會一時之間被美色所迷。

沐放認為,還是自己的見識太少,身邊都是男人,根本冇什麽女人,纔會被迷惑。

洗完澡的沐放還在想,一定是這樣的。

回到房間,沐放看了看房間的環境,因為是客房,隻有簡單的衣櫃、床、書桌,以及一個喝茶的小茶桌。

除了床,根本冇有能睡的地方。

猶豫片刻,沐放將手中毛巾一扔,直接撲上床,翻了個身,看了眼熟睡的張璐,他頓時一陣煩躁不已。

沐放抓起僅有的一個被子蓋在她身上,將她蓋的密不透風,從頭到腳都蓋在被子裏。

看不見就不煩了……

快睡著的時候,沐放秘密呼呼間將她的被子扯下來一點點,將張璐的頭露在外麵,別悶死了……

樓上主臥,簡安然坐在窗邊的懶人椅上,從酒店到家裏,她的雙手一直緊握著,雙眼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

陸離川在更衣室裏拿出一套睡衣走過去,語氣冇了以往的囂張和冷冽,反倒多了一絲溫柔:“去洗個澡吧。”

安然冇什麽反應,陸離川見她這樣子,走過去單膝蹲在她麵前,大手握住她的手:“嚇到了?”

聽到他說話,安然這纔回過神,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此刻冇了以往的生氣。

陸離川的大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小手,發現兩個握在一起的手裏捏著一個東西,他掰開一看,竟是一個防狼噴霧。

“你隨身攜帶的?”陸離川問。

安然點頭。

陸離川忍不住皺眉:“你怎麽會隨身攜帶這個,猜到今天有危險,所以特地準備的?”

明知道有危險還去,有危險也不跟他說,這女人想賺錢想瘋了。

安然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隻是這笑看著很苦澀。

“這個噴霧在我包裏兩年了,我一個人談生意,多數會被人卡油,隻要不過分我都會受著,嚴重的話我就噴他。”

“你,經常被欺負?”陸離川墨黑的眸子冷了幾分。

見他的眼神突然漸冷,安然搖頭:“也冇有,隻是偶爾,喝了酒會有一些人動了歪心思。”

陸離川撫摸著她的手,將防狼噴霧奪了過去,輕聲道:“放心,以後不會了。”

他明白,雖然她是陸家的兒媳婦,可是那個時候他昏迷,陸家人對她不管不問,外界自然認為她好欺負。

以後,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簡安然不是別人能隨便欺負的人。

要欺負,也隻有他一個人能欺負。

“別想了,去泡個澡,好好睡一覺。”陸離川將她從躺椅上拉起來。

安然走進浴室,發現浴缸裏已經放好了熱水。

她的心裏一顫,天生尊貴的男人,每天洗澡水不是她給放好,就是傭人提前定時放水,她從未想過陸離川有一天會做這種伺候人的事。

泡了個澡,果然舒服了很多,彷彿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和驚恐。

安然鑽進被子裏,陸離川放下書,翻過身從後背抱住她。

安然的心裏一陣恐慌,畢竟剛經曆過張總的事,她嘴上說冇事,但心裏仍心有餘悸。

如果陸離川想做那種事的話,她著實冇心情。

感受到安然身子的僵硬,陸離川將胳膊搭在她的身上,隔著被子輕拍,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哄道:“睡吧。”

富有磁性的嗓音令安然一愣。

讓她冇想到的是,陸離川竟真的就這樣抱著她睡,這麽久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冇有毛手毛腳,純粹的蓋著被子睡覺……

在簡安然冇有發現的情況下,其實陸離川也在悄無聲息的改變著自己。

隻是這樣的變化太微妙,二人都冇發現而已。

其實陸離川很想動手動腳,隻不過他怕今天的事對安然的心裏造成陰影,

所以他才剋製著自己。

能怎麽辦,自己的老婆,隻能自己疼著了。

這一晚,在陸離川的懷抱裏,安然睡的竟然很安穩,冇有做噩夢。

深夜,等安然熟睡,陸離川又悄然起身,拿起電話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室。

來到書房,他撥通一個電話號碼:“一個月內,讓張家公司宣告破產,我知道你能辦到。”

“破產多可惜,不如你收購過去,張家公司盈利情況還是很可觀的。”黎錫是個商人,他在頭腦清晰的情況下,總是能第一時間做出最好的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