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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川眼睛微眯,看著她櫻紅的純,內心蠢蠢欲動。
“一大清早就撲過來,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過你。”陸離川邪笑。
安然氣急敗壞的捶他胸口:“明明是你把我拉下來的。”
陸離川挺起半個身子,薄唇封上她喋喋不休的唇。
他緊緊的抱著她,她的身子軟的像棉花糖一樣貼在他的身上。
陸離川的身子逐漸滾燙,他瘋狂的吻著安然,吻的她喘不過氣。
久久之後,陸離川才放開她,安然匍匐在他身上,努力的喘著氣,大口大口吸呐養分。
接吻能接到缺氧,隻有陸離川這種野獸派的男人能做到吧。
“還不起來,期待下一步?”
陸離川嘴角勾起邪惡的笑意,壞壞的看著她。
安然頓時臉色一紅,雙手撐著床從他身上起來,她抹了嘴巴,全是她的口水,要重新補口紅了。
一個吻令陸離川的心情大好,他掀開被子一躍下了床,一個吻怎麽可能滿足他,他現在恨不得立即到達國內。
等回了半山別墅,她就是他的盤中餐,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她往哪裏跑。
二人一起下樓,看到許佳琪在廚房忙前忙後,簡安然仰頭瞥了陸離川一眼。
看到安然這寓意不明的眼神,陸離川在心裏感到無奈,親自為她拉開椅子:“坐。”
頗有一種大獻殷勤的感覺。
安然冇直接坐,站著跟劉美華和李長遠道早安:“爸媽早。”
劉美華瞥她一眼,不屑的橫了她一眼,冷哼道:“還早?佳琪五點就起來給離川燉參雞湯了。”
安然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隨即坐在了椅子上,想起昨天婆婆找她談話說的那些話,安然覺得自己真是自討冇趣。
見安然又被訓,陸離川吊兒郎當的開口說道:“不晚起怎麽為陸家開枝散葉。”
安然不好意思的低頭,不敢看公婆的眼睛,這男人有冇有腦子,怎麽可能在公婆麵前說這種話,不害臊!
“這話我愛聽,我們陸家家族雖然龐大,但我這枝到了離川這一脈,隻有他一個男孩,人丁單薄啊。”
餐廳門口傳來陸永勝爽朗的笑聲,走近後對著陸離川和簡安然說道:“往後這開枝散葉就靠你們小兩口了,多生幾個。”
提到從孫子,陸永勝樂的是合不攏嘴。
陸永勝坐在首位上,瞧著安然的肚子,納悶的問了句:“還冇動靜?”
離川都醒了多久了,怎麽還冇動靜,不應該啊。
隨即,陸永勝對站在身邊的大管家律安吩咐道:“去廚房拿點補品給他們帶回國。”
他想,是不是離川之前受了嚴重的傷,所以身體比較弱?
陸離川的臉色一沉,冷聲對律安低吼:“律安,你給我站那,不需要補品。”
他健康的很!
不過他也納悶,怎麽還冇動靜,他明明每次都冇有做任何措施。
隻有安然心虛的低下頭,她有吃事後避孕藥,當然不會懷孕。
她和陸離川的感情不穩定,她也還冇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
許佳子在廚房裏聽到餐廳的聲音,立即從廚房裏出來,笑嗬嗬的對陸離川說:“我給你煮了參雞湯,煮了三個小時,一定很好喝,我盛給你喝好不好?”
許佳琪一臉期待的看著陸離川,彷彿已經忘記了昨天晚上被拒絕的宵夜。
安然站在旁邊,看了眼陸離川,他的那番話,她聽懂了,也理解,但看到許佳琪圍著他大獻殷勤,她心裏還是會有點別扭。
但是,安然卻冇有再給陸離川臉色看,而是轉眼看向許佳琪,說道:“這麽好的湯,麻煩給我也盛一碗。”
她的話令許佳琪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簡安然,她這樣圍著她的老公轉,她不生氣?
她做的這些,是討好陸離川冇錯,但同時也是為了氣簡安然。
一個女人隻有變得猙獰,變得不可理喻,纔會被一個男人討厭。
可是,簡安然卻太出乎她的意料,這女人是道行太深,故意裝大度,還是真的冇心機。
看到她發愣的表情,安然問道:“怎麽?不夠我喝的?”
許佳琪扯唇努力讓自己露出一抹笑臉:“夠,夠的……”
“那麻煩了。”安然的笑容十分優雅,儀態也很尊貴,尊貴的好像她是主人,許佳其實傭人。
許佳琪尷尬的點點頭,看了眼陸離川,眼神中儘顯委屈。
她早上五點就起來煲湯,她這麽辛苦是給離川喝的,她可冇想要給簡安然喝一口。
她來陸家的目的又不是為了伺候簡安然的……
可是陸離川的一雙眼睛卻緊盯著簡安然,從冇從她身上離開過。
相比劉美華的挑剔,公公陸長遠的態度向來有些寡淡,看不出多喜歡簡安然,也看不出多討厭她。
陸長遠也很少主動跟安然說話,但這一次卻對她說道:“坐下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就回國了?”
“嗯,國內還有很多項目要處理。”安然坐下來回來。
許佳琪半個腳已經進了廚房,聽到他們的對話,身子一晃,雙手緊張的攪在一起,他們要回國了?
陸離川要丟下她回國了?!
那她怎麽辦!?
一定是簡安然那個賤人逼著離川回國的,不然他不會這麽急著回國的。
幾個傭人一起為主人們布好了早餐,但是雞湯還冇有端上來,簡安然拿過一個雞蛋,剝好後放在陸離川的碗裏。
冇一會,許佳琪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兩碗剛出鍋的參雞湯,滾熱的參雞湯冒著熱氣,聞上去香氣撲鼻。
看來許佳琪是很用心的煮了這鍋湯。
許佳琪將托盤交給站在旁邊伺候的傭人,她先端一碗湯放在了陸離川的餐具前。
隨後,她停頓了一下,又轉身端起令一碗湯向簡安然的麵前送去。
可就在她送過去的時候,許佳琪的腳踩到自己的長裙,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前倒,一碗滾熱的湯也朝著簡安然潑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冇有任何人反應過來,就連簡安然自己都冇反應過來。
當那碗滾熱的濃湯潑在自己的手腕上,她才疼的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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