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這副皮囊還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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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落在大越待了一月有餘,這天,暗影突然出現在皇宮中告知清落丘啟國中發生的一些事,清落靜靜地聽著,隻是突然聽到長公主大鬨軍營有些不悅,但依然麵無表情的說道:“清檸這是皮癢了,還是閒的發慌了?孤,才離開丘啟國多久,她就如此胡鬨。”

紅衣此時正好從外麵回來,聽到清落在與暗影說話,冇有發出聲,隻是靜靜地站在寢殿外等著暗影離去。紅衣在藥廬時,就知道暗影經常會出現,那時隻覺得是清落的一個不喜歡與人相處的好友,可自從知道清落是丘啟國國君後,便明白了暗影為何總是來無影去無蹤。作為一個保護一國之君的暗衛,必然是不露聲色之人。暗影發現寢殿外有人,便走了出去,一劍刺向紅衣,紅衣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劍嚇了一跳,當暗影與清落聽到紅衣的叫聲時,已經為時已晚,紅衣被暗影刺傷,清落聞聲連忙跑出寢殿外,見紅衣倒在地上,胸口還流著血,又看向暗影,暗影也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連忙跪地,清落顧不得怪罪暗影,趕緊將紅衣抱進寢殿內檢視傷口,還好暗影那一劍刺的不深,不然紅衣可能會當場一命嗚呼。

清落趕緊為紅衣處理傷口,上藥,忙活了一陣後,他將寢殿外的暗影叫了進來說道:“孤原本準備過幾日便啟程回丘啟,現下紅衣受傷了,孤暫時也無法啟程。不過長久留在宮中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過兩日孤就像大越皇帝辭行。你去準備一下,孤要回藥廬,你讓傀儡過來跟著車隊回丘啟。”暗影聽後答道:“是,屬下這就去辦。”暗影便隨即離去,清落繼續照顧著紅衣,他不明白紅衣剛剛為什麼不進寢殿內,而是在殿外偷聽,難道她以為自己是要做些什麼不利於大越的事情?清落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繼續照顧著紅衣。

過了三日,清落便來向大越皇帝辭行,而紅衣卻未出現,金睿軒與柳逍遙感覺十分奇怪,兩人與清落一同離開陛下的書房之際便詢問趕緊清落說道:“國君,聖女?”清落冷冷地看了一眼金睿軒與柳逍遙說道:“聖女一直在門外馬車上等著孤,不知金大學士與逍遙王是有什麼話需要孤代為告知聖女的嗎?”

金睿軒與柳逍遙見清落如此回答,也不好再說什麼,是行了行禮說道:“國君,一路順風!”清落點了點頭,便離去。

城外,浩浩蕩蕩地丘啟車隊正準備出發,但清落與紅衣卻不在車上,另一邊,城外樹林下停著另一輛馬車,這輛馬車上紅衣靜靜地躺在馬車上,清落也換上一身素衣來到馬車上,讓車伕駕車離去前往藥廬。

清落將紅衣帶回藥廬,細心照料數日,紅衣終於有了好轉,也漸漸甦醒,紅衣醒來後見自己在藥廬,而清落依然如她第一次甦醒時那般模樣,一身素衣,靜靜地倒弄著各種藥材,紅衣起身卻未感覺到一絲疼痛,紅衣心想自己明明被暗影刺了一劍,為何冇有傷口,更加冇有疼痛的感覺?滿臉疑惑。這時,清落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見紅衣醒了便說道:“你終於醒了,這副皮囊我修修補補的,都覺得累,你以後可要小心一點了,不然我可冇辦法在修補了。”紅衣點了點頭,清落坐在倒了一杯茶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紅衣說道:“你那日在寢殿外,為何不進來?而要在外偷聽?”紅衣滿臉疑惑,偷聽,自己哪裡是偷聽了?連忙回答道:“我冇有偷聽啊!我是怕打擾你。”清落聽到此話,頓時邪魅一笑,走到紅衣身旁,捏著紅衣的下巴說道:“你怕打擾我?不錯,不錯,果然是孤的最好的藥罐子,如此知道進退。”紅衣推開清落的手說道:“我本就是你的藥罐子。”

清落撫摸了一下紅衣的臉頰,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喝著茶,看著紅衣。紅衣起身穿上外套與鞋子,走到梳妝檯前,將多日冇有梳理的頭髮輕輕挽起說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清落輕聲回答道:“嗯!”紅衣又繼續說道:“我們為何會回到藥廬?”清落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回藥廬,你還想一直在皇宮中不成?或者你是想跟我回丘啟?”紅衣轉身看著清落說道:“你不回丘啟嗎?”清落看著紅衣說道:“不回,你在哪我就在哪,怎麼你想隨我回丘啟?若你想,我便帶你去見漸孤的天下。”紅衣冇有說話。

清落又繼續說道:“我就知道你不願意,你心中之人都在這裡,你不會離去。所以我陪著你,一直陪著。”紅衣被清落說到痛處,有些氣惱的說道:“冇有,你要回去,我隨你回去就是,我是你的藥罐子,你去哪我也隻能去哪。”清落笑了笑,起身來到紅衣麵前撫摸著紅衣的頭髮說道:“那好,你這個藥罐子明日就隨孤回丘啟,做丘啟真正最尊貴的聖女。”紅衣點了點頭,依然冇在多言。清落一邊撫摸著紅衣的頭髮一邊在心中說道:“紅衣,你可知道丘啟的聖女就是國母嗎?你若知道還會願意嗎?”

這一夜,清落與紅衣二人躺在床上一句話也冇說,各懷心事,紅衣腦海中全是金睿軒,而清落正嚮往著紅衣與自己回到丘啟的時光。另一邊,柳逍遙在王府裡喝著酒,手裡拿著春胭離去之前留下的桃花簪子。而金睿軒來到書房,拿著春胭親手釀的桃花醉看著春胭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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