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用膳前的曖昧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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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清落將內官叫進書房,告知內官準備宮中宴會事宜,並讓朝中的所有大臣們都來參加,還特意吩咐內官,讓他出宮親自去太師府請太師前來參加宴席。內官不明白清落得用意,一時之間愣在原地,清落抬眸看向內官說道:“怎麼?讓你去親自請太師前來赴宴?你覺得委屈你了?還是降低你的身份?”內官躬身行禮惶恐地說道:“不,不,奴才隻是奴才,哪能跟朝中大臣們相提並論,奴才隻是不太明白為何要去特意請太師前來?平日裡宴席,不都是通傳即可嗎?”清落輕笑道:“孤,有場好戲要給太師看,又怎能不請他前來了?你去便是,不必覺得委屈。”內官答道:“是,主上!”內官正準備離去,突然清落叫住了內官說道:“你再去南妃寢殿一趟,讓南妃盛裝出席,讓南妃此次出席一定要帶上莫虎。”內官答道:“是,主上!”內官走出寢殿一臉疑惑的心想:平日裡南妃娘娘去哪,莫虎將軍都會跟隨,有必要提醒嗎?

內官依然摸不透清落的心思,而清落在內官走後,嘴角卻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說道:“洛安,孤的好太師,這份大禮,你可一定不要推辭纔好!”清落起身走到寢殿中,這時,隻聽侍女躬身行禮說道:“啟稟主上,國後孃娘說請您去儀嵐殿用膳。”清落說道:“孤知道了,你退下吧!”侍女躬身退出了寢殿外,清落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走出寢殿向紅衣的寢殿走去,剛走在迴廊處,便遇上了迎麵而來的金睿軒,金睿軒對清落行了行禮說道:“國君,萬安!”清落看著金睿軒說道:“金大人,今日怎麼來到宮中了?”金睿軒說道:“國君,想來您的政務確實繁忙,都忘瞭如今在下是大越派遣來的使臣文官,當然住在宮中,而不是驛館。”清落說道:“孤當然知道金大人從大越來到丘啟的目的,既然金大人說起自己是個文官,孤倒是有件事要告知金大人。”金睿軒說道:“不知,國君有何事?”清落說道:“北國王子前幾日跟孤說想與金大人你比試一下文采,孤想著金大人不會推辭,便應允了下來,過幾日這宴便會開始,金大人想來也不會退縮吧?”金睿軒說道:“國君,真是好雅興,不過在下是大越的文官,不是你們丘啟的文官,這種事,在下冇興趣,還望國君見諒!”金睿軒說罷正準備離去,清落卻說道:“金大人,你確定不去?國後可是十分期待金大人的風采,孤聽國後誇耀著金大人,說金大人是大越第一大才子,文采無人能及,雖然孤在大越時也有聽聞,但卻未親眼見過,若是金大人不願參加,那可真是太過可惜。”金睿軒聽後,停住了腳步說道:“國君,既然國後如此誇讚在下,我到去便是,國君也不必用什麼激將法,你明知我在意誰,我從來隻是不希望國後失望傷心。”清落拉了拉衣袖說道:“孤從不用激將法,你去或者不去,都不重要,你在意誰?孤知道,孤也在意那人,孤隻是如實相告她的話罷了。還有她懷孕了。”金睿軒聽到“懷孕”二字,心中頓時一震,然後轉身看向清落說道:“既然如此,我定會讓國後開心愉悅,也希望國君你好好照顧她跟她腹中的孩子,你應該知道她有孕不易,她又是個十分喜愛孩子的。”清落往前走去說道:“放心,孤的妻子跟孩子,孤自會關心照顧,不必你一個外臣多言。”清落徑直走去,金睿軒看著清落離去的身影,想到剛剛聽到的訊息,心中苦澀,冷笑道:“春胭,你終於有自己的孩子了,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讓你平安生產,當初欠你的,我都會還給你。”

清落來到紅衣寢殿外,聽到紅衣在殿內的笑聲,心中十分開心,但想到紅衣身上的聖藥毒,又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頭,侍女正好從殿內走出,見到清落連忙躬身行禮道:“國君,萬安!我這就去告知娘娘您來了。”清落揮了揮手說道:“不必,孤自己進去。”清落大步走進紅衣寢殿內,此時,秋意與清檸都在紅衣的寢殿內坐著,三人有說有笑的閒聊著,清檸見清落來了,連忙起身行禮說道:“皇兄,萬安!”秋意也緊跟著起身行禮道:“國君,萬安!”紅衣抬眸看了看清落,正準備起身之時,清落說道:“免禮!檸檸何時開始,你變得如此知禮乖巧了?”清檸說道:“皇兄,你什麼意思嘛?我哪裡不懂禮數了?”清落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玉佩說道:“冇什麼意思,你的畫眉鳥可還好?”

清檸一聽連忙說道:“好,好得很,皇兄,我先走了!”秋意也緊跟著走了出去,兩人剛剛踏出寢殿門,隻聽清落說道:“南妃,有了身孕就彆到處走,小心傷了身子,還有彆忘過幾日讓莫虎將軍一聽前往,孤的內官應該有與你說吧?”秋意點了點頭說道:“是,國君,臣妾明白。”說罷,清檸與秋意便離開了寢殿,紅衣看著兩人離去有些不悅地說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讓侍女叫你來用膳了,你瞧瞧你一來,將人都嚇跑了,就剩下我跟你用膳,真無趣。”清落走到紅衣身旁,雙手搭在紅衣豐盈的肩頭上說道:“怎麼,你是不願與孤用膳?那你還叫孤來做什麼?既然如此,孤走好了!”紅衣說道:“走就走,誰稀罕。”清落輕捏著紅衣的下巴,將紅衣的臉龐轉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清落深情地目光注視著紅衣說道:“孤,偏不走,孤就要在你這寢殿內用膳,然後.......”清落低下頭親吻著紅衣的薄唇,輕笑道:“孤,還要吃了你。”紅衣輕推了清落的身子說道:“你又這般冇正經了。”清落說道:“孤,正不正經,你還不知道?”紅衣說道:“我纔不知道。”清落挑了挑眉說道:“哦?你不知道?好,孤現在就讓你知道。”說著便將手伸向紅衣的裹胸處,輕捏了一下紅衣的酥胸,紅衣被清落挑逗的小臉微紅,低下頭,隻見那一雙杏核眼,垂眸下長長的睫毛輕輕拂動,清落將紅衣一把抱起,順勢坐下,讓紅衣端坐在自己腿上,麵對自己,又伸手將紅衣的外袍褪去,解開裹在紅衣身上的抹胸,便低下頭親吻著紅衣的酥胸,一時的輕咬著,紅衣微微開啟的朱唇,時不時發出輕哼聲,如同邀請清落一般,惹得清落身下燥熱難耐,不停地吞嚥著口水。

清落親吻著紅衣的雙唇,像是在尋找水源一般,不停地索取著紅衣口中的甜蜜。而清落雙手也一刻冇閒著,不時的挑逗著紅衣,撫摸著紅衣的細腰,輕揉著紅衣的身子,隻聽紅衣不停地輕哼著,清落身下也逐漸有了反應,不敢挑逗下去,隻好緊緊地抱著紅衣,紅衣也感覺到了清落的異樣,微微一笑說道:“你這是引火燒身了?”清落有些尷尬地說道:“你這小狐狸,說什麼了?孤冇有,孤就是批閱奏摺有些累。”紅衣說道:“哦?是嗎?原來國君是累了,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我這的膳食,您也不必吃了。”清落抱住紅衣,紅衣一個不小心倒在清落身上,唇瓣正好貼在清落臉頰上,清落得意的說道:“孤覺得國後還是想孤的,瞧瞧,這都不願孤離去,還親上了。”紅衣小臉緋紅的說道:“你,你,討厭!好啦!不逗了,我們用膳吧!好不好?我餓了。”清落將紅衣放下說道:“好,來人,傳膳。”紅衣看著清落的側臉,心中暖暖的。這時,清落轉頭微笑著看著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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