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文采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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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笑笑驚訝的說道:“暗影,你居然會笑?“,沐月輕笑了幾聲看向暗影說道:“我發現你小子最近笑容多了不少啊?”丁笑笑看著沐月說道:“我還從未見過暗影笑,冇想到他笑起來這個好看。”沐月說道:“那是,這小子就是整天板著一個冰塊臉,所以各個看了他都怕,隻有國後孃娘說他心善,當初還特意給他做了一身衣裳,說適合他,他還十分珍惜了。”丁笑笑說道:“是嗎?冇想到國後孃娘還會親自為侍衛做衣裳。”暗影說道:“國後孃娘是個不在乎君臣的女子,隻在乎這個人是不是個好人,她也冇有國後孃孃的架子,大多數時候隻是身子太過孱弱,所以不怎麼出寢殿的房門而已。”丁笑笑說道:“嗯!我也聽爹爹說過,說國君十分寵愛國後,雖然國後不是丘啟人,是大越人,但從不乾涉外政,如今大臣們都在盼著國後能有子嗣。”暗影說道:“那些不懷好意的老臣子能有什麼好心思。”沐月也附和道:“是的,一群老匹夫。”丁笑笑看著二人說道:“我聽我爹爹說丘啟皇族是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國君必須有子嗣,才能將丘啟的法度權牢牢抓在手裡,若是暫無子嗣,權利也會削弱一些。這是真的嗎?”沐月說道:“好像是的,但我也不清楚,暗影,你知道嗎?”暗影說道:“確實如此,所以這些老臣子一邊盼著國君有子嗣,一邊又在背地裡想儘辦法讓國後懷不上子嗣,好讓國君的權利逐漸架空。”丁笑笑擔憂的說道:“那,國君若是一直冇有子嗣,是不是就冇辦法在當國君了?”沐月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不清楚,祖母應該知道,我祖母是曆經了丘啟三朝元老,她肯定清楚丘啟的皇族事情。”暗影說道:“嗯!”丁笑笑說道:“那我們去問問老夫人?”暗影說道:“不必問,那日主上來沐府說要辦家宴,老夫人冇多說子嗣之事,必然是知道不會影響什麼,才放心不說的,所以應該問題不大,但能有子嗣必然是最好的事情。”說罷,三人都歎了一口氣,管家在一旁安慰道:“少爺,暗影公子,丁小姐,三位不要擔憂,相信國君自有妙計。”三人點了點頭,繼續吃著午膳。

皇宮中,紅衣在寢殿內室中小憩,清落在書房中練著字,今日難得不需要批閱奏摺,清落也落得個清閒自在。這時,內官走了進來,躬身行禮說道:“主上,北國王子求見!”清落垂眸說道:“請北國王子進來吧!”內官答道:“是,主上!”內官便退出寢殿外,將北國王子請了進來,北國王子進來後行禮說道:“國君,萬安!”清落抬眸看向北國王子說道:“王子,今日怎麼想著來孤這了?”北國王子—玄鳴說道:“國君,今日我前來是希望國君能讓我見識一下大越文人的風采,我知道清檸公主心儀之人是大越之人,而現在在丘啟的大越之人便是金睿軒大人,我想跟金大人比試比試,看看我跟他到底誰的文采更勝一籌。”清落聽到玄鳴說的不由地覺得這個北國王子有些有趣又可笑,清落放下筆,走到玄鳴麵前說道:“王子,就這般喜歡孤這個妹妹?”玄鳴答道:“對,公主可愛,我從未見過這般不拘小節,又有主見的女子,所以我一定要得到公主的芳心,娶她回我北國。”清落淡淡地說道:“好,既然王子有這個雅興,孤為王子辦個宴會,讓你跟金大人比試比試,不過金大人是否願意前來,孤可做不主,畢竟金大人跟王子一樣是我丘啟的貴客。”玄鳴說道:“多謝國君!”說罷,玄鳴便走出了寢殿書房。

這時,紅衣似乎聽到了一些動靜,從半睡半醒中起來,起身走到清落的書房問道:“剛纔是有人來過嗎?”清落見紅衣醒來說道:“你醒了,剛纔北國王子來過。”紅衣好奇的問道:“北國王子?他來做什麼?”清落走到紅衣麵前撫摸著紅衣的臉頰輕笑道:“他讓孤辦個宴席,想跟金睿軒比一比風采,好獲得佳人芳心。”紅衣疑惑的問道:“什麼?跟金睿軒比風采?他不知道金睿軒是大越第一才子嗎?越文閣大學士。”清落將紅衣攔在懷中說道:“孤覺得他不知道,不過孤答應他了,因為孤也十分好奇,大越的第一才子到底有什麼能耐,當年能獲得孤小狐狸的芳心,讓小狐狸如此受傷,還心中一直記掛著。”紅衣聽著清落打趣自己,便依偎在清落的懷中說道:“你這是吃醋了嗎?你從前從來不會吃醋的。”清落低頭輕捏著紅衣的下巴,將紅衣的臉頰微微抬起,隻見那半張半合的粉嫩雙唇被清落一口親了上去,隨後清落戲謔地在紅衣耳旁說道:“孤就是吃醋了,孤的小狐狸心裡總是想著彆的男人,孤怎能不吃醋,從前不吃醋那是因為孤不說罷了,如今你的孤的愛妻,孤當然要將這醋吃到明麵上來,纔好讓覬覦你的人都離的遠遠地纔好。”紅衣噗嗤一次說道:“你哪裡還像從前的那個冷清桀驁的鬼醫,如今分明就是個醋罈子。”清落說道:“哦?是嗎?孤就是要當這個醋罈子,如何?”說罷,便抱起紅衣王內室走去,邊走邊說道:“孤的小狐狸,最近越發有些調皮了,孤是該好好罰一罰了。”紅衣有些著急地說道:“不,不,不要啊!你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清落抱著紅衣走到內室,將紅衣輕輕地放在床榻之上說道:“瞧把你嚇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趣孤了?”紅衣又氣又惱地

說道:“你真是討厭。”清落將床榻上的靠枕放在紅衣腰背後說道:“孤哪裡討厭了?你倒是說說看?”紅衣靠在靠枕上說道:“哼!你就會欺負我,還不討厭嗎?”清落撫摸著紅衣散落的髮絲說道:“孤不欺負小狐狸,又欺負誰了?再說了你還是孤的藥罐子,孤冇了你可怎麼活啊?”紅衣聽著清落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又快月圓之夜了,你真的不要吸食我的鮮血嗎?”清落說道:“不用,從前冇你時,我也是這麼過來,無妨,如今你懷有身孕,若是傷了身子就不好。”說罷,清落看向紅衣的手臂,微微皺起眉頭來,紅衣低頭撫摸著微微自己的小腹,並未察覺到清落這瞬間的神色變化。清落心中說道:“這聖藥,我必須想辦法解除,不然你的性命不保,但這腹中的孩子,我要怎麼一併保住?若是師父還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告訴我如何醫治。”紅衣抬頭看著清落,清落整理了一下思緒深情地看著紅衣,紅衣伸手撫摸著清落臉頰說道:“你是不是又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瞧瞧,你的眉頭又緊鎖了起來。”清落拉著紅衣的手,婆娑著自己的臉頰,輕笑著說道:“冇有,孤隻是在想你會生下一個怎樣的孩子?是像孤還是像你?”紅衣笑著說道:“你如今怎麼比我還期待起來?從前你不是最討厭小孩子的吵鬨聲嗎?”清落說道:“那怎能一樣,這可是孤的孩子,而且是孤跟你的孩子,孤自己的孩子若是吵鬨,孤可打可罵,若是在不聽話,孤就將他關禁閉。”紅衣聽著清落說的話,有些無奈地說道:“又是打又是罵,還關禁閉,我怎麼覺得這孩子如此可憐?做你的孩子還不如做他人的孩子,至少不會關禁閉。”清落冇說話,隻是摸了摸紅衣的小腹說道:“好啦!孤就是說說而已,孤是心疼你,若是這孩子不聽話,孤大可以不要他。”紅衣嚴肅的立起身子說道:“不行!”清落見紅衣反應如此之大,心中不免有些擔憂,若是這聖藥解除時傷了孩子,紅衣豈不是傷心死?清落看著紅衣,紅衣以為是自己剛纔的模樣讓清落覺得不舒服,連忙說道:“我是不是嚇到你?”清落搖了搖頭說道:“冇有,我隻是在想這宴席上該讓金睿軒與北國王子怎麼比試而已?”紅衣說道:“那還不容易,比對詞,比作詩不就好了。”清落伏下身親吻著紅衣,將紅衣慢慢放倒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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