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北京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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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日是週六,我進城給我姐送了紅薯乾,炒花生,核桃,板栗等家裡的零食,。

8點多,到了我姐學校送完零食,我姐要去我老舅家吃飯,我要和高中的四個姑娘去見麵。

我就帶著另外一袋子乾果零食,來到程雙雙的批發站,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家的山上的產出,往年都是把這些賣掉換錢的,今年被我留下來給親朋好友送禮用。

上午9點多,纔到了程雙雙批發站,四個高中女生已經到了,看著我那的炒板栗,炒花生,核桃,紅薯乾都是一頓歡呼。

這可是每人一大份的配置量,這種堅果在農村雖然不算什麼,但是從家出來上學就吃的少了,大家就商量著中午吃大骨頭燉酸菜,最後再配一個燉大鵝就行了。

趙燕隻是打個電話,一會就有人把食材全給送過來,程雙雙忙著攔住我掏錢的手,她馬上付了賬,趙燕直接拿著就去了廚房做飯,讓我跟程雙雙著批發貨物裝車,四個高中女學生也是一起過來幫忙。

我告訴幾位女生,後天一早就去北京乾建築工了,你們這兩天想去什麼地方玩耍,你們就早和我說,過了這兩天,我們就要兩個月以後再見了,所以過期不候了啊!

令我冇想到的是,這幫女孩子竟然隻想和我一起多待會,我也不是冇表示呀

給幾個高中女生買了一些小小說,讀者文摘,故事會等課外休閒書,給程雙雙買了點個人傳記等傳奇又有人性教育的書,趙燕這個瘋女人就愛看花花公子等,香港的流行時尚的雜誌。

中午我去市中心美食一條街裡,買了麻辣燙,雲南過橋米線,還有缸爐肉燒餅,吊爐肉燒餅,這些小吃真是讓這些女孩子們吃的大呼過癮,

大家全體建議,批發站晚上早點關門,去市中心再吃一次麻辣燙,明天中午,我們吃雲南過橋米線,明晚上去吃四川火鍋,把美食街的知名小吃飯店吃個遍,這算是精神小吃和飲食小吃的雙豐收了吧。

12月4日一早,我坐上了直達北京的最早一班客車,程雙雙和趙燕一起來南關車站送我,我們也就是揮手告彆而已。

但是我忽然間,有了一種眷戀不捨得情感出現,老男人我前世,可是個從不戀家的遊子,冇想到,今世也有了太多牽掛的人和感情,這就是人生該有的羈絆吧。

上午10點半,我就到了公主墳車站,我小表叔溫鐵頭就在車站裡等我,我們坐著出租車去了恒富中街的建築工地。

我這次拿的是程雙雙給我準備的行李,程雙雙家原來賣了幾年勞保用品,剩下了好幾套軍綿被和軍大衣一類的東西。程雙雙就給我清洗出來一套行李,這樣我就不用回家取行李了。

剛到了恒富中街的建築工地,我就見到了一群親戚,我的另外兩個表叔和他們的兩個兒子,給我配的小工是我老表叔的妻侄子小田。

現在這個親戚電工隊裡就我是個外人,俗語說,一輩親,二輩表,三輩子親戚就拉倒,我正好就是那個第三輩親戚,已經是不會走動的那輩子的拉倒親戚。

這處建築工地是我們村老闆的建築公司,北京某建和河北某建兩家公司都是一家老闆的,我們這邊是北京某建的工地,法人雖然是我們村老闆的姑爺,但是所有中高層還是我們村裡的人們多,我到這裡也算是如魚得水。

中午我小表叔就是給我一百元飯票,然後就讓我去,那個幾百個土建工人去視窗排隊打飯,我可不會當那個傻子,跟他們一群土建工去吃冇油水的熬菜,

我直接去了配電室找我三叔,我三叔隻是和我們一個村的,而且還是一個生產隊的,並且老房子還是一條街裡的,新房子又和我家離了幾十米距離。

新房子那邊就我們十幾戶蓋完房的住戶。所以我們都是互相走動,比親人還要親的鄰裡關係,我家新房子的電路就是我三叔給安裝的,而且就是幫工一分錢都不要的那種。

我到了配電室找到我三叔,直接把一百元錢的飯票交給三叔,直接說跟他入夥,他吃什麼我就跟著吃什麼

我三叔大笑著罵:“我是個小滑頭,他吃飯從來都是不用花錢的,他想吃什麼直接去小食堂領導的食堂,廚裡冰箱裡取東西拿來吃。”

他們暫設電工可是電老虎,得罪他們連工地都要停工,他們直屬於總公司管理的,建築工地的項目經理管不著他們,公司領導隻能哄著寵著,他們這些暫設電工。

這次也是和前世一樣,我表叔直接和我說,隻要他在這個工地一天我吃飯一分錢不用花,三叔還是工地上項目經理吃什麼,我們一起跟著吃什麼。

接著就用自己盤的大電爐子,放上炒勺就是炒菜,肉炒白菜,一斤肉一斤白菜,蘿蔔羊肉,羊肉比白蘿蔔還多,水果罐頭,各種熟食三四樣,還給我拿出來一瓶五糧液我們爺倆一起喝了一頓接風酒。

我三叔和我說:“你小表叔其實就是坑你的,他找的那個朱師傅把活都給乾成絕戶活了,一直到現在穿線時候,才發現好多線路的管道都冇下管道在水泥樓層裡,而且缺的管道線路還很多,就算把是現在改也冇法弄,樓體開鑿也是會破壞結構,

所以冇人敢接手這個破二茬子活。”

其實我心裡明鏡似的,這種情況前世也是這樣,我也是乾的絕戶活對付過去的,不過這世我會改變一些策略,讓這些活都能對付過去,因為有了前世的記憶加智慧這些都是小問題。

下午我直接找到徒工小田,他是一直跟著朱師傅乾到上月月底的小工,我直接讓他拿著筆和本記錄,把所有冇布好的管道給我從圖紙中標出來,最後都給我統記在筆記本上。

其實根據我的前世記憶小田是個有心人,把這些都記在筆記本上,我就是找個台階走個過場的事,我隻想估算一下我要多付出多少工才能乾完。

下午統計完工程量和缺少佈置的管道,第二天我把所有地麵上瓷磚下邊的水泥厚度,根據牆麵的厚度還要提前把牆體的管道布好。

如果地麵厚底不夠的地方就開個淺淺的凹槽,把穿好電線的管道鋪設到瓷磚水泥墊層裡,這些活是要趕在鋪地麵之前乾完,親我起早貪黑的的忙乎七天才完活,我讓小陳就看著這些管道,我自己去其他地方穿線接線。

這期間我小表叔又跟我玩心眼,跟我說這些樓都是獨立覈算的,我們的這幾個樓門要和前麵的朱師傅一起獨立覈算。

那個朱師傅窩工了三個月才乾了彆人一半的活,還要返工很多活。但是我冇反駁小表叔的話,我隻是來還我舅爺的人情來的。

我說這種絕戶活必須給我簽字,是他要求我這麼乾的,我表叔倒是毫不猶豫的給我簽字一個承諾聲明,

剩下的對我來說隻是少賺錢的事。隻要不賠錢就算幫幾天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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