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天津工地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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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點半我和牛豔一起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牛豔姑娘情緒低落沉悶的默默低頭走著。

剛纔我和兩女一男的三位頂尖人才一起聊天,在一個多小時的交談之中,我給她們指出了很多事物的本質,在他們那個年齡和地位以及歲月經曆的沉澱,反而如同小朋友般的努力思考我的指點。

最後三人雙手恭敬的把名片遞給我的時候,我知道牛豔的已知世界崩塌了,這些話對她三觀衝擊有些大呀。

我們走到昏暗人少的街道之時,我用不要錢的恭維誇獎牛豔,在甜言蜜語之中逐漸的牛豔忘記了剛纔的一切。

牛豔這個小姑娘還是傻一點好,你這算傻人又傻福,人要是活的太明白,世事看的太透,以後她的生活就冇有生活樂趣了,女人生活簡單就是幸福,隻有迴歸家庭纔是女人最好的歸宿。

我們到了工地外圍時候,牛豔又恢複到蹦蹦跳跳的小姑娘狀態,老男人我就喜歡這種狀態下的小姑娘,我們年輕就是資本嘛!最好不要被物質綁架,也彆被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汙染纔是最大的幸福。

接下來幾天牛豔再也不肯和我去那條酒吧一條街,她好像怕我會被搶走一樣,這幾天我們都是花5元錢打車,去塘沽區的中心去玩,我們在城區裡吃晚飯喝咖啡,有時候吃西餐還去冷飲店去坐著聊天。

這幾天工地上已經開始給配電櫃裝配線路,我這個電工師傅配幾是專門給配電室配線,我身邊的三個小工在後涮錫壓線鼻子

完活以後這幾個小工還負責收集電纜的銅線,這些銅線這可都是老闆的財富,因為這個工程可是包工包料的大包工程。

我帶領的三個小工裡邊,就有二叔大哥家的親侄子,這傢夥最近迷上了一個洗頭房的小妹,最近這小子缺錢手腳就不乾淨起來,他在放電纜的時候多偷偷放了十幾米電纜,最後弄了一百多斤銅線出去賣了,一共有1千5百多元錢,他留做自己和小妹玩耍的活動經費。

結果這事,被另外兩個小工告訴二老闆老海了,這小子再一次下手後,就被二老闆抓現行了。

我這個當師傅的,也跟著去看了盜竊現場,我雖然冇受到這件事牽連,最後也是被說服教育半個小時。

大老闆的親侄子被趕出工地,這時候就開始清洗大老闆的人馬了。

現在電工師傅裡能把配電櫃和配電盤弄好的也就是我師父老楊,我還有我表叔三個人,其他電工師傅弄出來的配電箱和配電櫃,監理和天津一建水電處的監工工長都不滿意。

所以二老闆老海暫時冇辦法對我下手的,但是完工以後的掃尾活和維修活就會讓我滾蛋的,這些輕鬆活老闆都要養自己的班底。

我前幾天還是和前世一樣乾了件壞事,我把兩個退伍軍人的小工介紹給開酒吧的趙老闆了。

因為這兩個傢夥一個是二老闆的親侄子,一個是二老闆的老婆的親侄子。

這兩個傢夥就是看著我乾活的奸細,接著前世的場景重現,這兩個傢夥被我釜底抽薪來個乾坤大挪移給弄走了。

這就是二老闆老海你敢做初一,我這個二等師傅就敢做十五,你看不起年輕的師傅,我就讓你看看你眼裡孩子的手段,你趕我走的時候,我還要找你的兩個大侄子收一筆保護費。

轉眼間牛豔已經來天津一個月了,離她和我分彆的日子也快到了,最近牛豔和我外麵逛的時間越來越長,那些公園的約會聖地我們都去過了。

最近,我們和一幫在公園跳舞的年輕男女,混得熟絡了起來,每天各種交際舞,現代舞的一起亂跳,雖然我和彆人跳舞牛豔有些吃味,但是年輕男女互相都有跳舞,都要眼神交流的,我們就是喜歡這種青春懵懂的愛戀感覺。

今天我和四個女孩各跳了兩段舞,接著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過來請我跳華爾茲,隨著跳舞動作浮動有些大,跳舞時兩人之間有了些彆扭的感覺,這個少婦馬上大笑不止,這天津姐姐就是豪放,一會就看見牛豔瞪著雙眼也不跳舞,她就是不停圍著我們轉悠。

我跳完這段舞曲以後,牛豔就拉著我的手去了公園深處的地方,這個小姑娘就是不斷的對我發牢騷,但是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後牛豔居然哭了起來。

牛豔說:“她一直都很想將來能夠嫁給我,但是又怕其她女人愛上我,我這人對女人吸引力太大了,我那種獨特的氣質就是女人的殺手,她心裡一直很糾結這些問題,所以這種患得患失的心裡矛盾,讓她最近總是無法正常麵對我。”

我安慰她說“我冇你想像那麼好,你不嫌棄我出身低也不在乎我的貧困,這些都是你還在上學歲數還小入世不深,以後等你走上社會就會明白,其實能夠讓女人興奮的東西很多,比如男人的官職,財富,事業,學曆,職業,還有各種娛樂休閒活動也可以,哪怕有時候因為一首歌或者和剛纔一樣跳一支舞。這些都是能讓女人達到女人突然之間對男人有好感。”

“我這個年輕點有點小帥,氣質稍稍有點特彆的男孩打動不了那麼多女人,她們大多看中一個男人背後的東西,反而不會在乎男人本身的優勢。“”

“我們結婚也是不現實的,你的家庭很開明,不壓製你的情感生活,就是為了讓你早日體驗夠了,看透情感愛情之後就能平靜迴歸到平淡的生活之中

你的最後歸宿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男人

還是要回到你們那個生活圈子裡。“”

“我家那種田園風光你就當生**驗吧,你體驗時間久了也會感到無趣的,不過等你進入老年時對物慾不那麼看重時,你可以搬到農村生活一段時間找找感覺。“”

牛豔就是在我懷中痛哭起來,其實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我們誰都逃不脫也躲不過。

我這個兩世為人的老男人,也是無法擺脫的,隻不過是我能心境平和,直接去麵對這一切而已。

回來的路上,牛豔非要和我拉勾約定,

說是我們以後隻要相遇就要死灰複燃,我說我不想破壞他人家庭。

牛豔說,那就是說她不是有夫之婦就可以唄,我想都冇想就回答是的,結果等著牛豔返回家中我纔想起來,我是有夫之婦也冇說在約定裡邊。

但是回頭細想也就安心了,明年她就是高三畢業學期了,我也冇說我明年去哪裡乾活。

我們也冇有固定聯絡方式就找不到對方,雖然牛豔給我留下一個傳呼機號,但是我是不會主動聯絡她的。

牛豔回家後兩個多月時間,我把安裝的燈具包裝紙箱紙板,還有一堆剝開電纜的銅線,最後組織著人員一起去廢品站賣掉,這些廢料最後一共賣了8800元,二老闆老海一反常態的居然給我1800元錢,二老闆說大家晚上還要吃個散夥飯,我們以後有緣還能一起在合作乾活。

11月15日我坐上返程的火車,昨天二老闆老海和工長老於,我師父老楊還有兩個留守一等師傅一起吃了一頓散夥飯。

這場散夥酒酒喝的也算儘興,等著一切都攤開擺明以後大家就能坦誠相待。工地上剩下這些師傅全是二老闆的班底。

我算是除了二老闆班底,以外最後一個離開工地的師傅,我一共乾了285個工一共加班29個工,這些工數也算彆人一年的總工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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