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定親後的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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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師父老楊家裡開車出來,村口外的一個小路口引起我的注意,這個路口拐進去,我就可以直達張海欣爺爺家的那個小瓜棚,這才幾年時間呀!我感覺那裡是我青澀的青春記憶了。

我毫無緣由的開車進入到這兩個村之間的土路,雖然開的很慢但是五分鐘就到了

馬上就見到了那個,留給我美好回憶的小瓜棚,

瓜棚小屋門口真的站著我回憶裡的那個姑娘,張海欣再次和我心有靈犀般相聚在一起,不需要多餘的言語表情,張海欣跑過來開門進車,我忙著放平了車上所有車座。

接下來就聊起剛纔的那種第六感,突然我的手機鈴聲居然不斷響起,老男人我今生第一次,有了前世三生三世緣分麻痹自己,這時候竟然就有該死的電話不停的騷擾

張海欣用手拍拍我示意我接電話,我拿起電話一看是牛豔那個姑娘,我心頭一動我突然讓張海欣接電話,你們姐妹一起慢慢聊天吧,這不也算心有靈犀的緣分嘛

我放下心中的旖旎一腳油門開車走了,我家裡還有個看見我,她就心花怒放的姑娘在等我,她可是每天叫我老公的女孩。

臘月二十六,我們去了金運賓館,今天是曹麗麗家族年底聚會的日子,幾十個曹姓家族的子弟,在一個會議大廳裡玩牌聊天,我是最受嫂子嬸子們關心照顧的一個

這讓還不算新姑爺的我,真是有點招架不住了,主要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都冇有,最後還是曹麗麗的母親出來解圍,其實老男人我也就是裝嫩而已。

臘月二十七,曹麗麗一家去了北京姥姥家,我也是在店裡過完今天,也就回家休息過年。

晚上關了店鋪,我開車帶上海龍和她老婆一起回村裡,開車40多分鐘我們就回到村子

到了村裡和海龍分彆各自回家過年。

臘月二十八早晨7點不到,我還是騎上自行車去湯泉鎮,我在那個出了村子的路口處,再次看見了那輛熟悉的紅色三叉戟跑車,車子裡還有兩個巧笑嫣然的姐妹就等在那裡,接下來我們又是開車去了地裡土道深處。

8點多我看看於爽和於靈好久,我才問於爽姐妹:“怎麼這麼傻,明知道我們冇有結果,每年還傻傻的等著我,

於爽咬了咬她那紅紅的唇,有些癡癡呆呆的望著我說:“我媽媽重病的時候我可是把你當我男人了,以後隻要你不嫌棄我年齡大,我就一輩子給你當姐姐。”

於靈對我說:隻要冇有嫁人之前,她都是我的乾姐姐,這姐倆真是一對癡情的傻姑娘。”

上午八點半,我會合了張海欣和李愛玲以後,又去鎮子國道路口會合了趙玉鳳三女,溫泉鎮活動結束以後,還是國道飯店吃飯聚會晚餐,各自總結一年的得失往事,各自展望一下明年的發展規劃。

臘月二十九我和我姐去了二姨家,大表弟,二表弟都來了,大表弟說:“我店裡的摩托車真酷,就是太貴買不起。”

我說:“那些都是公子哥們玩的東西,咱們有錢也要花到正地方去。”

出了門口看見二姨家隔壁家的大門鎖著,我知道趙燕去了秦皇島工段去和老公一家去過春節了。

趙燕這個女人還是學會了低頭,趙燕這麼聰明能乾的女人,她隻要學的乖一點,日子一定過得不會太差。

大年初二早晨,我開車去了曹麗麗家拜年

曹麗麗也跟我回家住幾天,晚上大哥舉行聚會晚餐

我和曹麗麗一起去參加了聚會。

晚上主要項目就是玩牌耍錢,大哥用一副看無賴的表情看著我,老男人我就是臉皮厚,有錢不賺王八蛋。

當我贏了3000多元錢的時候,終於被大哥趕下牌場

我直接給了曹麗麗1000塊錢,我去上廁所出來時,突然被大嫂罵我是個小無賴,這個小媳婦是知道我玩牌的手段,她還是和我大哥生悶氣了

雖然很快我們就分開了,但是我感覺,大哥和大嫂之間感情肯定是出問題了,隻能年後到了天津了再問問她吧!

正月初三,我被陳偉邀請去家裡做客,我這個大媒人也隻能過去看看,陳偉父母每年這時候都去住孃家幾天。

我中午開車去的不能喝酒,中午吃飯時候

張曉玲這個母老虎就盯著曹麗麗喝酒,曹麗麗的酒量前世我是知道的,她喝一斤多白酒冇問題的,最後她果然把張曉玲給喝多了,曹麗麗也喝的走路有些飄。

陳偉二兩酒就有點走路不穩了,這小子是最早退場的。我扶著曹麗麗休息在給陳偉她姐留的房間休息,我等曹麗麗睡著以後,我就去大廳躺著看電視。

看了一會電視我也睡著了,我迷迷糊糊做了個特彆的夢,最後半夢半醒之時我也不敢睜眼,這個夢裡的女主角在我耳邊哭泣著說,要讓我一輩子永遠忘不掉她,哪怕是做噩夢時夢到她也行。

回家的路上我和曹麗麗說

“以後永遠不許再和彆人拚酒,女人沾酒早晚會吃大虧,酒是色之媒其實都是強行做媒的多。”

曹麗麗說:“就是因為有我身邊在她纔敢喝酒的,她也知道這個張曉玲是我的追求者,死纏爛打了六七年的女人。”

我對曹麗麗說:“這不是你的對手

她隻是個瘋丫頭而已。”

正月初四下午,我送曹麗麗回家住,回來的路上看見了大哥的車,大哥和卞大哥,王老闆坐著一輛車要去市區東邊的一個礦區玩牌,卞大哥二話不說直接坐進我的車。

我們開車開到到榆樹灣礦區,下麵的停車場停了幾百輛車,我們的車隻能停下麵停車場,賭場的麪包車接我們去山上賭場,這可是幾千人的打賭場。

我們這次玩的是推牌九

這個後世淘汰的玩法現在還是很流行的,我的賭技主要得益於中醫的開天眼。

最早就是在一個完全封閉黑屋子裡看點燃的香頭,最開始用眼來看,64天以後就要閉眼用天目看,我也隻是半開天目而已。

我這還是在艾灸,鍼灸和氣功的幫助下達到的,我隻是把這望氣之術用到看相和風水,治病破邪,觀看精怪鬼畜,最後竟然淪落到用望氣之術記牌,給他人看牌賭錢續命。

今天這個牌九賭局,我的望氣之術無法穿透,我隻能在碼牌時讓洗牌的記憶,在大腦裡多停留幾秒,這樣就能在大約8次時候,我有一次完全掌握牌底,大哥他們在我的暗示下注,玩牌到了半夜我們下山離開。

大哥他們三個具體贏多少錢我不知道

卞大哥他們三人最後要分錢給我,最後我都冇要。

卞大哥問我,“為什麼能夠8把就有一把肯定贏錢

我隻能跟他們說:“這是手段隻是神通罷了,這些神通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其實我也是前幾年察覺自己重生就帶過來的望氣之術,現在再讓我練一次我是不願意的。

那種暗無天日苦逼修煉生活

除非人冇活路時,纔會有人去修煉這些特殊技能,再說這種特殊功能的神通,也要看天賦和機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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