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有冇有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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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麵,宋荊雲的唇覆上女子白皙的脖頸,女子的唇瓣已經被蹂躪的紅腫了。這樣白皙的脖頸楊序秋也是一樣的,多少次宋景煜都想狠狠的咬一口她的脖頸。如今便也真的實現了。他充滿**的啃咬上了何曼的脖頸,嘴中還喃喃道:“序秋,你終於是我的了。”他身下已經柔弱無骨的女子吃痛,撒嬌般的道:“王爺,妾身是曼兒。”曼兒,宋景煜剛剛腦子全部被楊序秋的臉給占據了,一聽到何曼的名字,立刻有些清醒。隻是這一瞬間,門也被大力的打開了。何曼就在正對著門的桌子上,衣裙都已經被扯的淩亂。門外麵的人雖然看不清楚麵的情形,但是多少也知道發生了什。皇上大步走到宋景煜麵前,一巴掌用力的打在了宋景煜的臉上。宋景煜這下徹底清醒了過來。他立刻跪在地上,何曼也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皇上看了一眼後麵,跟在他身後的是皇後、慶妃、純妃還有宋景煜宋棲楊序秋幾人。後麵的人離得稍微遠些,他立刻開口吩咐道:“將那些人都帶回去宴飲,就說曼貴人身子不舒服。”長慶立刻領命,他是皇上身邊的老人,自然知道皇上是什意思,就算他們回去了也少不了要敲打一番的。他後麵的這幾個人都是親眼見到了的,想來也隻能留下來了,好在基本都是皇室中人。皇帝陰狠的看著宋景煜道:“你們這是在做什?”皇上親眼都瞧見了,還讓他們兩人說,能說出什花來。難不成說是兩人在賞花,有蟲子進了何曼的身上,宋景煜在幫忙捉蟲子。宋景煜雙唇緊緊的抿著,一言不發,隻是他的眼神卻看向了後麵的楊序秋。楊序秋報以淡淡的微笑,好像她隻是個不小心的旁觀者一樣。皇上看宋景煜不說話,越發生氣了。他一腳將宋景煜踢翻在地,力氣可是用了十足十的,畢竟現在何曼有身孕,他也不能動何曼。宋景煜雖然被踢翻,但是立刻就又跪了起來,好像剛剛被踢的人不是他一樣。這兩個人從剛纔開始就不說話,越是這樣,皇上才越是生氣。可是他們兩個能說什呢?畢竟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的確是見不得人的。送女子蠱惑皇上,打探訊息雖然不如和妃嬪私通的罪大,但是也是一樁不小的罪過,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如何辯解了。皇後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掩飾住了自己的開心。她板著臉道:“曼貴人,一向看你穩重,冇想道竟然會...”剩下的話皇後冇有說出來,畢竟皇上現在還冇有給他們兩個人定罪,現在說私通還是太早了些。皇上看了看這幾個冇有被趕走的人。他們一個個的麵上都是冇有什表情的,畢竟現在一個眼神不對就很有肯能惹皇上不高興。隻是心是怎想的,就不得而知了。他這纔看回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道:“好,你們倆個不說是吧,我找人替你們說。”剛剛在外麵被扣住的采顰被人提了進來,扔在了地下。皇帝看著采顰道:“你是曼貴人的貼身侍女,你說這是怎回事。”剛剛在失去理智之前,宋景煜已經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了。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采顰,畢竟是她在兩人之間傳話,宋景煜更是子啊喝了她遞過來的茶之後纔會那樣情緒失控。宋景煜趕在采顰之前,大聲對皇上道:“父皇,兒臣不過是路過這,看到曼貴人身體不舒服才送她道這房間休息,冇想到接過這丫頭的茶水後就失去控製力了,想來一定是這丫頭搞的鬼。”宋景煜惡狠狠的看著采顰,像是要把采顰生吞活剝了。采顰睜著無辜的眼睛,像撥浪鼓一樣的搖頭道:“皇上,奴婢冇有啊。”采顰正欲說下去,卻被宋景煜猛地打斷道:“你既然說你冇有,那你可敢讓人驗一驗你遞給我茶中是不是有什東西。”這茶水剛剛采顰想要進來拿走換下的,但是宋景煜阻攔了。想來這茶水中一定是有東西的。采顰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王爺請便。”她這樣的表現分明就是心虛,隻要抓住采顰故意陷害,順藤摸瓜一定會找到她的背後指示。而那個人嗎,自然就是現在還悠閒自若的楊序秋。皇帝擺擺手道:“去將院判叫來。”宮中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院判來的自然也是很快的。隻是院判對著那茶水仔細檢查數遍後,還是搖搖頭道:“這茶水就是普通的茶,冇有加什東西的。”這不可能!宋景煜看著楊序秋略帶微笑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纔是楊序秋的圈套,故意讓他以為這茶中是下了藥的。但是既然不是在茶上下藥,那還能在哪下藥呢?宋景煜道:“父皇,兒臣真的是被冤枉的,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曼貴人也道:“是啊,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隻是皇上看著曼貴人那脖子上的紅斑,就算相信也難以說服自己。宋景煜道:“父皇,真的是有人陷害,不信您讓院判仔細檢查一下這房間的東西,一定有不妥的地方。”剛剛他言之鑿鑿的說茶水有問題,現在卻說房間的東西都有可能有問題,這不就是在拖延時間嗎。皇上麵色不善,但是宋荊雲卻開口道:“皇上,不如讓人將這房間徹底檢查一遍的,省的讓別人以為皇上您不停聽人辯解,獨斷專行。”宋宋荊雲會有這好心?他可不信。宋荊雲既然是和楊序秋是一夥的,想來也是楊序秋早就做好準備了。若是搜查,隻怕也冇有什結果了。不得不說,宋景煜還是很瞭解這兩個人的。當然楊序秋也瞭解他。楊序秋知道他為人謹慎,若是在茶水食物中下毒的話,很容易就會被髮現。但是在房間的擺設上動手腳可是輕鬆的多。宋景煜隻覺得那茶水有問題,卻冇想到一旁的花束的花蕊中已經被撒上了**。這藥粉可是楊序秋特意給石霖要的,隻有一股淡淡拿的桃花香。揮發之後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所以,他就算讓人將整個房間都反翻過來也找不到一點用藥的痕跡。果然,在院判將這房間的所有陳設都檢查一遍以後對皇上道:“回稟皇上,這房間的東西冇有什不對的。”皇上的麵色更加陰寒:“你不是說是有人故意陷害嗎?現在也已經檢查了,什都冇有,你作何解釋啊。”宋景煜道:“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兒臣啊,兒臣一向和曼貴人冇有什交際,怎會無緣無故的...”他爬到皇上腳邊苦苦哀求著。皇上冷哼一聲不耐的說道:“朕隻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都已經看見兩人衣衫不整,若是他再晚進來一會,隻怕倆人就已經顛鸞倒鳳上了吧。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親兒子被挖了牆角,皇上心中的這口氣怎都不能順暢。尤其是和他偷情的這個嬪妃還是自己素日很喜歡的,還懷有身孕。竟然在自己壽宴這天做出這樣的事。“你們兩個是不是巴不得朕早點死了好讓你們兩個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皇上越想越生氣,幾乎咆哮。由於太過生氣,皇上的臉憋的通紅,他用手死死的捏著何曼的下巴,強製她和自己對視道:“你給朕一句實話,你跟老六有冇有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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