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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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序秋仔細端詳片刻後衝著宋梧微微一笑說道:“這倒是像公主的手藝。”宋梧隻感覺此刻自己的心跳的飛快,這是她前些日子繡好了,準備送給宋荊雲的麵還有她親筆寫的書信,表達自己的愛意。可是這東西不是被她放的好好的,如今怎會出現在商運的身上。“你別血口噴人,這不是我的。”宋梧很是激動到讓人覺得她心虛。隻是如今傷商運突發疾病,巫醫還冇有定論。現在也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楊序秋隻是笑笑,冇有接話。巫醫將他的身體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抬起頭來道:“四王子身體內似有隱疾,想必這幾日事多勞累才誘發了身體內的病,以致發病我看還是需要回去好好修養再做定論。”“好,那還不快抬回去。”北疆王很是心疼他這個兒子自然是緊張的。剛剛他們還在喜氣洋洋的討論商運和楊序秋的婚事,現在商運就被髮病,被人抬了回去。眾人看楊序秋的眼神多了一絲探究。莫不成,她的命太硬,天生剋夫?楊序秋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對皇帝道:“回稟皇上,剛纔您說的婚事臣女隻怕不能聽從。”“你這話是什意思?商運他隻是發病,可也並不是什重症。”北疆王眉頭緊皺,十分的不滿。楊序秋搖搖頭道:“北疆王誤會臣女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不忍心因臣女而拆散了一對有情人。”“有情人?”楊序秋點點頭,舉起了手中的荷包道:“前些日子我見公主的手中一直把玩這個荷包想必很是喜歡。如今這個荷包出現在了四王子的身上想必是公主送的了。”“我冇有,不是我送的。”宋梧急著搶白。“臣女知道公主害羞,但是這畢竟事關公主的終身大事。”這一說。宋梧接下來再說任何辯白都會被人認為是害羞纔會這樣說。楊序秋手中捏著荷包,麵色突然微微一變緊接著便從荷包中拿出了一張折起來的書信,他一目十行看完之後麵色驚訝,臉還微微有些發紅,立刻跪在地下道:“皇上請您體諒公主的一片癡心,就成全他和四王子吧。”皇上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什一片癡心?”宋梧雙手舉起那信。長慶立刻上前拿過遞到皇上的手中。看完之後皇上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向知道宋梧驕橫卻不想言辭如此猛浪。“皇上既然公主與四王子心心相印,臣女也不想橫插一腳。”在場的人雖然不知道書信的具體內容,但也知道一定是一封情意綿綿的書信。宋梧上前從皇上手中拿過書信,這確實是她的親筆,隻不過她收信人的署名是寫的宋荊雲,如今卻變成了商運。“是你在我這兒偷走的,你是故意要陷害我。”宋梧實在是愚蠢,她這一說不就是承認了這封信是他寫的嗎。楊序秋一臉無辜道:“這些日子臣女一直在修養。連門都未出如何能拿到呢?況且這是公主的親筆,難不成還是臣女逼著公主寫的不成?”楊序秋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讓人看著好不憐愛。這信確實不是他拿的,這是宋荊雲趁人不備命人偷偷從她房間中取來的。至於怎放到商運身上,還要好好感謝一下商拓。若不是他暗中相助這件事,隻怕不會那順利。這話一出,連皇上看宋梧的表情都有些奇怪,他是知道這個女兒對宋荊雲十分喜愛,但也說不準看到商運就移情別戀了。雖然說商運論樣貌,論能力都比不上宋荊雲,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說不準宋梧就瞧上了他哪一點呢?宋梧還未便捷在一旁沉默許久的商溪開口說道:“怪不得前幾日騎射時我見四哥和公主並肩齊行,聊的火熱,看來是真的有緣分了。”商運這個人圓滑,向來不願意得罪任何一個人,況且當時也冇有定下聯姻的人選。宋梧也是極有可能的,所以商運纔會如此討好她。不過經商溪這一提醒,眾人便都想起來了。楊序秋一臉大義凜然道:“皇上您這才將臣女賜婚四王子,四王子便突發疾病,這是上天都在提醒不要讓皇上拆散一裝有情人,若要逆天而行臣女就罪孽深重了。”楊序秋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北疆王想起了前些日子他著人打探楊序秋時知道的一些情況。都說自從楊序秋回來以後,他們楊家就壞事不斷,二房長子和主母相繼過世,家宅不寧。看來楊序秋真是天生命硬。他看向皇帝道:“群主這話說的也有道理。若是我兒真與公主有情誼,那倒不好強行拆散。”他是怕若是讓楊序秋嫁給商運,商運真的會一病不起。既然郡主不能做兒媳,那換成公主倒也是不虧的。“我不要,我根本就不喜歡他。”宋梧一聽這話就急了,她要嫁的可是宋荊雲而不是什商運。楊序秋站起來走到宋梧身邊,將手中的荷包遞迴她的手中道:“公主就別不好意思了。”“你給我滾開!”宋梧怒火中燒,一把推在楊序秋身上,楊序秋身體本就冇好利索,被他如此大力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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